一双大手拦截住维安即将犯罪的爪子,唐承衍的手还在用力,语气间不那么和善。
“你做什么?”
愣住的维安随即反应过来,他发疯的原因;自己举止确实多有不妥,遂站直身体,退后几步,将胸针扔出去揉着发疼的手。
唐承衍接过胸针,晓得维安的意思,不过他并没认为自己应该对维安感到抱歉,谁让他不说一声,直接出手的;他问,“别在哪里?”
“中间。”
中间,肉很多鼓鼓的那部分。
额,唐承衍收回手,位置尴尬了些,将胸针交给服务人员,“你来吧”。
服务人员看维安在空中演示胸针别法的手,会意。
慢慢悠悠转过来的墨以浓,将不好意思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虽然吧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喊:不怕露,怕露出来没人看;真展示的时候,她怯场啊;浑身不自在,扭扭捏捏的开口。
“要不,换一身吧。”
一枚胸针,将扇形抹胸中间,拉出一道向下的痕迹,抹胸外原本鼓鼓两团中的缝隙延伸,视线很容易随着胸针的走向窥探而去。
墨以浓对着镜子照了照,碎钻的胸针很闪很亮,吸引人的目光,再轻扫其他人,果然,都在看她那里,手不自觉捂住。
“不要挡”,维安远远望着,兰花指和他尖细的声音般配。
“换双黑色小尖头细高跟鞋,再搭配一顶小王冠,简直完美;哇哦,晚会夜晚的十二点,一定是你的主场,清纯又有魅力的小女人。”
“呼”,唐承衍转过身重重的深呼吸,她穿着黑衣刚出场,他便开始心跳加速;如今再加上那枚胸针,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沟。
黑衣有毒啊。
调节好自己,唐承衍对维安催促道,“行了,就这身,做头发化妆吧”。
化妆完毕的墨以浓,有些佩服天天参加各种宴会的名媛们,化妆一坐几十分钟,不累吗。
那边唐承衍也换装整理完毕。
维安将两人放在一起,纯白色的他和黑色的她相得益彰,拍照留念自己的作品。
终于出服装店,墨以浓松了口气。
由始至终,维安那双眼睛给她的感觉,都带着危险。
锐利得有些熟悉,熟悉到令她误会,他找她来了。
那双锐利的眼睛和他太像了,他尤其擅长模仿。
告诉自己不要瞎想,墨以浓深深的呼吸,再重重的吐气。
不知何时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掌心传来的温度,可以说烫了。
她想摆脱他,他用力将她搂得更近,她准备发作,他却变戏法般拿出巧克力。
“先吃点,一会争取早点出来吃饭。”
他如常的声音,令她觉得智慧不够用,为毛她刚刚有种,他要把她就地解决的感觉。
算了,就当自己想错了。
说是拍卖会不如说是有钱人的聚会,晚上七点五十,墨以浓和唐承衍到达。
打着慈善名头,不会太奢华,没有走红毯拍照的所谓仪式,两人下车后,与主办方核实邀请卡,在礼仪人员的带领下进入拍卖厅。
拍卖厅内摆放着小小圆桌,拍卖没有开始,多数人在串位置结交更多的人。
唐承衍的到来,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落在墨以浓身上的自然不少,很多胆大之徒,简直盯着胸针想入非非。
他面露不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如此好,她紧了紧身上男士衣服,自在多了。
他说了是私人邀请她,墨以浓不擅长也讨厌交际客气,任性的转过头不参与其中。
她看到了卫佳人,卫佳人今天依旧优雅美艳,被一群男人围着,不晓得她今天陪谁来的。
最后墨以浓的目光落在淡绿色小礼服的女人身上,如果她没看错,那是维安的原野精灵。
她试过没穿下的那件。
视线在女人的腰际位置扫了又扫,墨以浓好羡慕人家的小腰。
“在看什么”,唐承衍很快解决掉过来攀谈的人,然后发现他的小助理正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