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过斩首，混蛋，”食尸鬼回答，一点也不感动。他凝视着那把逐渐接近的武器，毫不动摇。

瑞恩叹了口气，把手放在裹尸布的肩膀。“怎么了？”玻璃操纵者问道，停下了他的针，当它到达角膜时，“你认为他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

“我知道你想扮演杰克·鲍尔，但这不是对待精神病者的方式，”瑞恩回答，一边在风衣里搜索，一边把这颗不死之骷髅的头放在桌子的一角。

食尸鬼的眼睛由自信变成了着迷，当快递员展示了一个绿色的药水，放在一个类似香水瓶的容器中。神力的标志在面，还有这个混合物的名字。

“这是大力神仿制品，由神力制造，”瑞恩宣传这个产品，晃动着它放在食尸鬼面前。“你喜欢吗？我今天早买的。它赋予超人的力量和耐力，我听说喝下去感觉像喝液体的高潮。”

“给我！”食尸鬼咆哮着，他的瘾君子瘾头马占了风。“给我，该死！”

“嗯嗯，四肢瘫痪者禁用的，”瑞恩嘲弄他。“我看我只能把它冲进马桶了。”

“你这个怪物！”精神病者听起来真的很恐惧。“你不敢，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它值多少钱？”快递员爆发出疯狂的笑声，让食尸鬼浑身发冷。这让他更加笑个不停，而玻璃人则以恶心的沉默注视着这一幕。“生活不是关于钱！是关于玩得开心！”

“你得阻止他！”食尸鬼对裹尸布咆哮道。“你，玻璃人！你得阻止他！他疯了！疯狂到敢这么做！”

“我不认为我能够控制他，除非你给我信息，”裹尸布回答说，他拿掉了针头，转而采取了好警察的方式。“我本来就几乎无法控制他。”

瑞恩打开了瓶子，让食尸鬼闻到了它甜美的香气，然后将其倾斜。一些产品落在了地，那不死生物发出了恐惧的咆哮。

“停下，停下！”食尸鬼很快就屈服了。“有一个地方，在废品场下面！一个地方！”

“一个地方？”裹尸布问道，显得不太印象深刻，而瑞恩继续慢慢地倒着产品。“这还不够！”

“一个掩体，就在垃圾塔下面！”食尸鬼说，他绝望的眼睛盯着那瓶灵药。“里面满是机器人和激光炮塔，它们对基因组体开火！我们来到新罗马就是为了它！”

这次，瑞恩停止了将仿制品倒在地，他保留了半瓶。食尸鬼松了一口气，这很奇怪，因为他没有肺。

“掩体里有什么？”裹尸布问，他的语气很危险。

“亚当不会告诉我们，”食尸鬼回答说，听起来很真诚。“他只告诉了少数人。他不想让消息泄露出去。”

“所以，你们就这样冲进一个设防严密的地方，却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裹尸布不动声色地说，尽管他听得越来越感兴趣。“如果我觉得这很可疑，你不会介意吧。”

“亚当知道得最清楚，”食尸鬼回答说。“他总是知道。他对它着迷。他说它是，他是怎么说的……未来，对！未来！自动防御系统能感应到基因组体，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些人，所以亚当决定派普通人进去！甚至是狗！”

“再问一个问题，”瑞恩说。“你们精神病患者们沉迷的灵药供应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好吗！”食尸鬼咆哮着，裹尸布像鹰一样盯着鸽子听。“灵震为亚当处理它。只要我们遵守规则，他们就会定期分发仿制灵药。如果我们不服从或者调查它，我们就会被切断供应。”

“考虑到灵药的稀有性，生成真正的灵药供应是不可能的，”裹尸布沉思着，双臂交叉。“它们来自神力吗？如果它们是仿制品，我会这么认为。”

“你是聋子吗？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知道！我不在乎那甜蜜的琼浆从哪里来，只要它流动！”

瑞恩转向玻璃人，对自己感到非常自豪。“看到了吗？”

“这确实令人担忧，我承认，”裹尸布说。“我会调查这个问题。我可以留下食尸鬼进行进一步审问吗？”

“当然，我把他的其他部分放在我车后备箱的冷藏库里。”瑞恩自嘲地笑了笑，尤其是当食尸鬼给他一个死亡凝视时。“不过，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进展。我答应了某人，我会把元帮从铁锈镇带出去，我会坚持到底。”

裹尸布歪了歪头，但没有询问细节。与此同时，食尸鬼变得更加焦虑。“现在就给我！我已经告诉你一切了！”

瑞恩看着他的头骨，看进他那双小巧、可爱的眼睛。“没有手臂，就没有灵药。”

那不死生物发出了痛苦和愤怒的咆哮，这让快递员的心里充满了扭曲的幸灾乐祸。“希望就像早餐的鸡蛋，”他对裹尸布说，当他把仿制品放在桌子的另一边，远离食尸鬼够不着的地方时。“你不能没有摧毁它们就开始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