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慕容桓楚眼中迸出一丝希望之光,欣喜道。
呼延翕侯说,昔年父皇尚还在世之时,曾在襄城公主的驸马龟兹王绛宾的支持下设立西域都护府,管理西域各国的军政事务。若能上书西域都护禀明实情,请西域都护郑大人派各国兵马来救援,或可解围城之兵。
慕容桓楚沉默良久,又望望慕容桓恩,半晌才道:“小弟以为妹婿之计可行,不知大哥以为如何?”
慕容桓恩叹了口气,道:“依如今的情形来看,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你说的对,欲成大事,必须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此事,就照妹婿所言去办吧!”
翌日,慕容桓恩、慕容桓楚及呼延翕侯联名上书西域都护郑吉,禀明事情始末,请他征发西域各国兵马赶往绥州城援救睿安公主。
郑吉接到上书后,立即征发各国兵马马不停蹄驰往绥州,几经周折才寻到关押睿安公主的偏殿,将睿安公主及其随从和使臣解救出来,迫于西域各国兵马压境的压力,围城之兵才逐渐退走。
萧晨月刚一出宫,慕容桓楚便雇来马车接她到自己府上居住,慕容桓恩也在一旁相劝。时隔数月,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劫,再见到自己的儿子,萧晨月一瞬间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呼延翕侯携夫人临川公主也来迎接她,呼延翕侯照常向萧晨月行礼问安,临川公主却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竟是一言不发。
她不是不知母亲为了他们兄妹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数次身陷险境九死一生,可母亲却为何无情地拆散了她的姻缘,她想不明白。那件事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太深,时至今日她却依然不曾放下。
“轩儿!”慕容桓楚见她冷漠的模样不禁甚为恼怒,呵斥道:“还愣在那做什么!快过来陪陪阿娘!”
临川听闻这声呵斥不禁浑身一抖,不情愿地缓缓挪动着脚步走到萧晨月身边,忽然间泪流满面。
“算了,你也别为难她了。”萧晨月见状,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