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我们来这里干嘛?”华生有些不安的问道。夜晚的白教堂区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宁静中,月光穿透云层,洒在狭窄的街巷上。高大的白教堂显得格外沉静,尖顶在月色下若隐若现,教堂钟楼显得陡峭而庄重。钟声悠扬回响,街头行人寥寥无几,居民纷纷自觉宵禁,留下的只有悄然行动的阴影。这片区域仿佛成为了死寂和不安的交汇处,掩藏着未解之谜的黑暗角落。
“当然是来调查了难道来找妓女吗?”福尔摩斯没好气的白了华生一眼。他走到小巷的尽头,指着已经干涸的血渍说道。“就是这里。”
“这是什么?”华生一脸懵逼的看着地上的血迹。
“要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医生我真的想要建议你去看看脑子,华生。”福尔摩斯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里是最后一名死者被发现的地方。”虽然这么说但福尔摩斯还是解释道。伊格记得之前报纸上写着最后一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就在今天早上。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问我们来这里干嘛?”华生嘴硬的仿佛煮熟的鸭子。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一直都抓不到那个家伙?”
“因为他太狡猾了,从来都不会在案发现场留下任何证据。”
“没错,但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按理说开膛手杰克将自己的猎物开膛破肚,肯定会喷溅出大量的血迹,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清理的那么干净?”
“确实。”华生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开膛手杰克其实是个吸血鬼?他每次都把地上的血吸光了才离开。”
“呃…”这次轮到福尔摩斯无语了。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华生不服气的反驳道。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啦,但更符合逻辑的解释是这里并非是第一案发现场,他是在其他地方杀死受害者然后再将她们运到这里的。”福尔摩斯自信的说道。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开膛手杰克可以在伦敦的任何地方犯罪…”华生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恐怕没那么容易,华生。想想吧。他不可能用马车或是蒸汽机车来运送尸体,那太招摇了还有可能会被人发现。不,像开膛手杰克那样的人一定会选择更加谨慎不会被人注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