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星月又问道：“那么，令狐秀的生死，你可知晓？他在何处？”

虽然令狐秀知道自己现在就在这里，但令狐秀此时也只能回道：“不知。”

结果突然他的圆盘上光源开始颤动，这光亮开始忽明忽暗。

“什么？！”

众女都极为惊愕地看向了令狐秀。

天枢圣女武长空怒喝一声道：“大胆！紫檀心，你竟敢欺瞒暗月？！”

“啊？没有……我没有……”

靠！这玩意儿还带测谎功能呢？玩呢？

令狐秀也慌了，他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强装镇定。

“还说没有？紫檀心，欺瞒暗月，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听声音好像是玉衡圣女秦楚玉，当然令狐秀也不会在乎是谁在诘问自己，只是仰头看着尘星月道：

“我是真不知那令狐秀究竟是生，还是死。”

这话出来，他脚下圆盘的光亮逐渐稳定下来。

令狐秀确实是不能确定自己现在的状态算是生还是死，他究竟是鸠占鹊巢的令狐秀，还是有了令狐秀记忆的紫檀心？他是真搞不清楚。

“那你是真不记得，那一天的事情了吗？”

尘星月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她的脸上充满狐疑。

“你究竟为何要违反本座的命令，没有将令狐秀拿下。”

“不知。”

令狐秀这样回答，虽然没有触发圆台的报警，但也变相承认了他或者“紫檀心”违抗命令的事实。

尘星月最后问道：

“紫檀心，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继续担任天玑圣女一职吗？”

“我……不认为。”

令狐秀如实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答案。

“好。”

尘星月点了点头，这是她唯一一次对令狐秀表示赞许。

“按照教规，当一位圣女自认为自己无法再胜任圣女之位后，其他圣女需要对此事进行投票，决定她是否可以继续担任圣女一职，若为多数，则该圣女需至少再担任圣女一职6个月，6个月后再可进行下一次投票。”

“现在请诸位圣女开始投票。”

令狐秀看到兰云熙等人身前出现了一张浮在空中的白纸，兰云熙等人抬手在白纸上勾画着什么，想来这就是投票了。

虽然令狐秀知道自己多半得被踢出圣女之位，但他觉得兰云熙对自己态度挺友好的，应该会挽留一下，其他圣女中应该也有和紫檀心关系不错的。

所以大概、或许，他可能还有机会？

“现在，公布票数。”

待众女作出选择后，尘星月一挥手，将所有纸张都收到眼前。

看完后，她嗤笑一声道：

“同意紫檀心继续担任圣女一职的票数是——”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