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具神秘莫测的漆棺犹如一朵盛开绽放的莲花般缓缓从棺椁之中升腾而起。随后两侧分开的棺盖如同花瓣一般向外翻落而下——如此精巧绝伦且独具匠心之设计实在令人惊叹不已!在场诸人无一不被眼前所见震撼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况天佑突然瞥见一个身披漆黑盔甲之人正从棺木之中缓缓坐起。潘子见状,肩膀猛地一抬,手中的枪险些便要击发出去。好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明叔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并焦急地喊道:“别动!他身上所穿乃是稀世珍宝,千万莫要弄坏了!”
直到此刻,众人方才得见这位传说中的鲁殇王究竟生得一副怎样的模样——原来竟是一具极为罕见的湿尸!其周身肌肤已然苍白至近乎透明之态,双眼紧闭,仿佛临终之际承受了无尽苦楚一般,致使五官几近扭曲变形。胖子满心狐疑,暗自思忖:此人既有法门能保那少女尸身历经千载而不朽坏,缘何却偏偏无法妥善留存自身遗体?
四叔移步上前端详一番后,恍然大悟道:“奶奶的熊,老子起初还当又是只粽子呢!你瞧,他背后竖着一根木棍撑着呢,怪不得能够坐立起身。”
众人纷纷走上前去查看,果不其然,眼前所见的确是一个设计得极为精妙绝伦的机关陷阱。一旦棺材开启,内部便会有一根木棍自动撑起棺内的尸首,令其如活人般端坐而起。若是寻常的盗墓小贼在此情景下遭遇,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众人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胖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口中喃喃自语道:“这鲁殇王可真是费尽心机啊!只可惜他未曾料到,惧怕鬼魂之人决然不会涉足盗墓行当,而敢于在深更半夜撬开他人棺木者,无一不是胆大妄为、豁出性命之人。如此简单粗暴地恐吓手段,实在是小瞧了咱们这群人呐!”
其余数人亦步亦趋地围拢过来,目光皆落在那具尸体身上所穿着的盔甲之上。明叔一眼认出,此乃最后一口棺材,学名唤作金缕玉柙。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原本应晶莹剔透的玉片不知何故竟尽数变为漆黑之色。明叔心生好奇,忍不住凑近仔细端详,刹那间不禁瞠目结舌——只见那具尸体的胸膛竟然仍在微微起伏,仿佛尚有气息一般!
此刻,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响愈发清晰可闻,明叔甚至能够真切感受到一股湿润的水汽正从死者鼻腔中喷涌而出。
明叔满脸惊愕地张开嘴巴,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东西他妈好像是活的!”他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数步,身体紧绷得像弓弦一般,生怕那具尸体会突然站立起身向自己猛扑过来。
四叔压低声音问道:“这尸体怎么会喘气?你们之前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
明叔浑身颤抖着回答:“当然没有啊,如果老是碰上这种怪事,我宁可去打扫厕所,也绝对不会来干盗墓这种勾当了。”说完,他又不自觉地瞥了一眼况天佑。
此时此刻,况天佑正紧皱眉头凝视着眼前的这具尸体。凭借敏锐的直觉以及独特的能力,他察觉到了这具尸体内部似乎蕴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将臣血脉气息,但其强度异常微弱,仅仅处于跳尸与行尸两者之间的状态。
不仅如此,那股气息还十分诡异,仿佛既有人类的气息,又混杂着某种虫类的味道,令他浑身不适,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血脉似乎受到了玷污的错觉!此刻,况天佑已然凑近到那具尸体面前,试图拉近距离仔细观察。见到况天佑这般举动,明叔虽然心中有些胆怯,但还是鼓起勇气紧跟其后。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目光紧盯着尸体身上所穿的盔甲,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合拢不上。手指颤抖着指向那套漆黑如墨的盔甲,结结巴巴地道:“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玉俑?天啊,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真的存在!”而另一边,四叔等人由于之前曾听余七安讲述过关于玉蛹的传说,再加上家族传承下来的记忆里对玉蛹更多的是好奇而非惊奇,因此表现得相对较为镇定。
明叔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造……造化啊!我明老五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历经无数次倒斗,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件神器——玉俑!”他紧紧抓住况天佑的肩膀,声音因兴奋而颤抖:“只要穿上这个东西,人就能返老还童,你看见没有?这可是千真万确的!这具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况天佑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尽管他对玉蛹一无所知,但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具僵尸身上所穿之物散发出的气息与将臣如出一辙,上面弥漫着将臣的血气。要知道,僵尸的血气与僵尸的精血大不相同。将臣的精血只需一滴,便足以使人觉醒成为一代僵尸;但其血气仅仅蕴含着微乎其微的血脉之力。莫非传说中的西王母正是凭借此物,才将自身变成了这种半人半尸的诡异模样?如此说来,所谓的玉蛹以及死而复生的秘密竟然就是它吗?想到这里,况天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和不安。
胖子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语道:“真是难以置信啊!秦始皇苦苦寻觅无果的宝物,竟然就在这个人身上。喂,那个叫明叔的,你可知道该如何脱下这玩意儿?”
明叔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据我所知,这东西似乎无法从外部脱掉。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啊!要不咱们先把这家伙背出去,回到安全的地方后再来仔细琢磨该怎样处理吧?”果然不愧是背负死尸传承的一族,一见到珍贵的尸体便动起了将其带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