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手扶着苏杳的腰身,明眸蓄着氤氲潮色。
烛台上的烛蜡透过薄薄的冰蓝色水绣帷帐,将珧琢的容颜打得明暗交错。
挺拔的鼻翼隐入山根,颧骨略凸,薄唇上染着抹淡红,似从苏杳唇上涂上去的。
神色虽憔悴,可挡不住那双春光暖水的含情凤眸,狭长上翘的眼梢勾魂夺魄,同那张雕刻得无人能及的冷峭面庞,一样极具蛊惑。
“燃了好些个暖炉了,不冷了吧,那……”
珧琢狡黠一笑,而后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唇,流氓属性尽显,毫不掩饰他的心思。
珧琢身形往后倒,位居下位,还得稍稍仰头,才能与苏杳四目交织。
“只亲,我不干其他的。”
瞧着属实是馋坏了,眼底都快‘滋滋滋’冒火星子了。
可珧琢在苏杳这儿,可不是懂克制和餍足之人,往日种种,罪行累累。
苏杳忙着摇头,又欲缩回去,哪知珧琢本就没想放过她,一头抵在苏杳胸口处,闷声闷气抱怨:“哎呀,身上好疼啊。”
苏杳若是性子强硬些,珧琢也不一定能逼迫她,可偏偏她性子软,耐不住人磨。
也不知珧琢往日吃的什么,牙尖嘴利的,舌头也烫,次次吮咬都会留下红印,艳糜不已,宛若新雪中坠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珧琢都想不管不顾将苏杳薄嫩的肌肤咬破,却也不敢真下口,只能厮磨着锁骨。
小腹微隆出形状,瞧着也并非是像有身孕之人,倒像是才大快朵颐过后的。
珧琢很是疼惜,接触到这儿时,动作难免更轻柔了些。
他一贯知苏杳皮薄肌嫩,还滑腻腻的。
往日若是凶悍些,他都觉得骇人。
这薄薄的一层是否会被他破开?
而这会儿,这儿竟有了一个小孩子,他同苏杳的孩子。
“晚膳你都吐了,我看见了。”
苏杳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我娘说,有孕的女子大多都会这样。”
珧琢心中不是滋味,若是他那时能在苏杳身旁,苏杳定不会受这些苦,如今时不时泛酸吐苦水,吃不下睡不好,可不是折磨吗?
如今他倒有几分不想让苏杳有孕的想法了,可他又不敢说这混账话,说了苏杳会多心的。
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要苏杳有孕,无外乎想要用这低劣的手段留住人,如今看来,还真是蠢得可笑。
也苦了苏杳。
珧琢撇撇嘴:“一定很不舒服。放心,我日后哪儿也不去了,少让你受些委屈?”
苏杳诧异:“你还懂保胎?”
珧琢笑时,总是眼溢星雾,灼灼其华:“不懂,但之后一定会。”
珧琢双手扣住苏杳腿侧,慢慢推开,又埋头轻吻,而后往下。
察觉珧琢意图的苏杳揪了珧琢的发丝,哪知人却变本加厉。
“珧琢!”压抑的哭腔一泄,真让珧琢浑身燥热到气血翻涌。
两个字,让一个气血亏损到极致的男子,在一刹那欲火焚身。
珧琢将苏杳的骄矜尽收眼底,却也乐此不疲的挑逗人。
男子咧嘴,笑得恣意妄为,有点类似诡谲的狐狸:“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