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临时,招待不周见谅啊。”
阎埠贵摆了摆手:“都是一个院里的,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说法。”
说罢,扭头便指挥着阎家的子弟兵们往各个坐席散。
院里其他住户也是,嘴说着各种嘱咐的话,仿佛昨天落井下石看好戏的不是他们。
整个中院一派其乐融融的局面。
让陈玄崖不由地咂舌。
不过,昨天的戏也看够了,他今天没什么心思,不打算参与这些事,任由禽兽们折腾。
只是,没走两步便被喊住。
“陈玄崖哥。”
“陈玄崖。”
两声清脆的女声将陈玄崖喊住。
何雨水和阎解娣相互对视一眼,瞬间便知道对方的心思。
阎解娣皱了皱眉,快速跑都陈玄崖面前:“陈玄崖哥,今天你准备在坐哪,要不和我来坐一桌吧?”
说着阎解娣便要伸手拉陈玄崖。
陈玄崖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阎解娣的动作。
见此,何雨水暗自笑了笑:“今天是我哥结婚,陈玄崖还不一定要吃席,阎解娣你爸可是个老师,你在这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何雨水说完后。
阎埠贵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瞪着阎解娣:“解娣,你在做什么?”
不过,阎埠贵第一时间倒不是因为丢脸或是什么。
而是,今天统共就五桌席,除了院里的人还有一些轧钢厂的工人。
要是阎解娣浪费时间没有吃到饭,回去还得起炉灶做饭,不划算。
阎解娣当然知道阎埠贵的意思,看着一旁圆桌的人越坐越多,咬了咬牙,看着何雨水的眼神满是怨恨:“何雨水,你给我等着。”
说罢,小跑着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何雨水笑着走到陈玄崖面前。
“陈玄崖,你还记得我吗,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陈玄崖没有答话。
何雨水便接着说:“咱们很久没见了,今天午我都没认出你。”
想着午何雨水看着傻柱和秦淮茹扯证高兴的模样,陈玄崖也懒得弯弯绕绕:“你真觉得秦淮茹适合当你嫂子?”
何雨水表情僵了僵,但还是笑着答道:“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我哥喜欢就好。”
“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和我哥有点小矛盾,这酒席也不愿意吃,不过,我哥的手艺确实不错,你愿意的话,我给你打包点。”
陈玄崖眯着眼。
看着何雨水那张我知道所有事,揣摩人心的模样,不由的心生反骨:“谁说我不愿意吃席,昨个儿何雨柱说今天的喜席芸礼只要两毛钱,我礼祝福,吃席。”
说罢,转身便走向人最少的酒桌。
留下何雨水在原地,准备好的话,全都噎在喉咙里。
陈芸背着小书包回家的时候,中院吃席的香味飘了满院。
不过,她昂着小脑袋大步往后院走,却没想到突然被人一把给搂了回来,按在椅子。
“你放开我,我……”
“哥哥?”陈芸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陈玄崖笑了笑:“芸芸,咱吃点瓜子花生,然后再回家。”
不仅仅是陈芸不解,满院其他住户也看不懂陈玄崖的操作。
一度,这场酒席里关注陈玄崖的视线,都比看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多。
就连准备敬酒发言的一对新人都互相看着,愣在了原地,还是易中海轻咳了两声,何雨柱这才回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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