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父子皆小人(2 / 2)林冲捡到一本水浒传首页

林冲摆手微笑,“娘子,不必备茶,备酒来,我与师兄痛饮。”

林娘子闻言,欣慰笑语,“妾身去备酒菜。”

言讫,林娘子带锦儿出厅。

张教头见女儿离开,方疾步至林冲前,低声询问,“方闻言高衙内出事,何事?”

林冲未答,鲁智深忽大笑,“张教头,快人心哉,高衙内坠楼而亡,害人终害己。”

“怎会如此?”张教头惊,不信,“高衙内真坠楼而亡?”

林冲急摆手,“泰山,后屋语,防隔墙有耳。”

三人至后屋,张教头小心闭门,转身满面凝重,“高衙内真坠楼而亡?”

林冲方将事情经过简述一番。

“吾与师兄对楼茶肆,目睹高衙内自楼上跌落,即时气绝。”

“哈哈!”鲁智深大笑达,“高衙内亦可谓恶贯满盈,今日终得报应。”

张教头面色并无喜色,反益凝重。

不询高衙内何以坠楼而亡,徐徐言道。

“你记王进王教头否?”

“记得。”

林冲点头,忽忆书所载事。

张教头叹道,“王教头之所以夜奔,乃因其父王升,曾与高俅比较武艺。

高球不仅鞠艺超群,武艺亦非凡,自负无人可敌。

后高俅挑战王升,败而重伤,养了大半年方愈,从此怀恨在心。”

林冲叹道,“王教头因其父连累,故连夜逃走。”

张教头点头,“今高衙内坠楼而死,高俅必不饶侄。”

林冲闻听此言,神情骤变,“泰山,然此事与我无关,岂能受牵连?”

张教头摇头,“高俅乃眦睚小人,恃官家宠信,平时肆行无忌,无人敢犯。

此事虽非尔为,然起于云娘,高俅又岂能饶过?”

鲁智深冷笑,“高俅那厮,虽不依不饶,但奈我何哉?”

言未毕,鲁智深铁掌猛击桌面,震动茶水四溅,“若其敢来犯,当使其尝我鲁智深铁拳之滋味。”

“不可!”张教头色变,急挥手止之,“吾等或可一战,然云娘与锦儿奈何?”

林冲闻之,心一凛,瞬思书卷记载,深深认同岳丈之语。

书中记载,高衙内见娘子,如醉如痴,朝思暮想,以至于病倒床榻。

高俅知病因,非但未劝解,反助子布陷阱。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林冲心默念。

高俅设计,诱使其购宝刀,骗其踏禁地白虎堂。

军事重地,岂是等闲之辈可涉足?

故含冤入狱,幸府当案孔目孙定,为人最耿直,经他上下打点,这才改判刺字沧州道。

即便如此,高俅仍不放手,遣人在途中暗杀。

林冲未翻后续篇章,但思野猪林之遭遇,已怕多遭遇不测,葬身幽暗林中。

高衙内及其父高俅,皆居心叵测之小人,此事恐难善了。

想至此,林冲抬头,目光看向岳丈,“泰山,依你看,我等当如何?”

张教头缓缓端起桌上茶,轻啜一口,放下时,一声悠长叹息。

“事已至此,我等唯有如王教头这般行事,方能避过此劫。”

林冲一惊,“汝言,我等需立刻逃走?”

张教头沉重点头,“高俅掌控汴梁,我等早晚为其所趁,别无他法。”

鲁智深朗声大笑,声若洪钟,“哈哈,兄弟,汴梁虽好,非我等久留之地。不如远走高飞,图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