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公子问这个做什么。”如芸把头一低，眼神闪躲。

李玄咬着嘴唇，刚刚一搭脉他便已经察觉到了这如芸身上不对劲，“芸姐，你最近可有心痛。”

“你。。。你怎么知道。”如芸突然惊讶了一下，“有时午夜会有阵阵绞痛。”

“果然如此。”

“李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李玄沉默一阵，然后缓缓开口，“如果我所猜不错，你应当刚刚服了一种药，而你也不是第一次服这种药了对吧。”

如芸表情一愣，虽然她不说话，但李玄也看出自己猜对了。

“你服的药能让你短期内体力旺盛，身体感觉更加敏锐，亢奋，但是对于你这种普通人来说，这种药会对心脉造成极大的负荷，长久一来，就会损害心脏，造成绞痛。”

如芸表情认真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因为李玄说的话字字都说到她的心坎里。

此时她缓缓开口，“刚才来的人叫闻一龙，药帮的二堂主，他每五天左右会来一次，每次他会找五个姐妹一起服侍，给的打赏也很多。

但他有一个特殊要求，就是服用他带来的药丹。”

如芸说着，也是不好意思地把眼神避开。

李玄想起了白天在赵府，他看到的那个堂主便是闻一龙。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给这些女子用这些损药。

这种药对身体伤害极大，其实，还有一句话李玄不忍心说，那便是以她现在心脉的伤损程度，她已经活不过三年。

“你们有多少姐妹被他点过牌子。”

“除了少数几个不对外接客的姐妹，春风楼的姐妹几乎都被他选过。这朱堂主喜欢尝鲜，而且出手阔绰，虽然累了点，不少姐妹甚至都主动找嫲嫲的路子，想让这闻堂主点自己。”

李玄看着如芸，显然这如芸便是盼着被他点牌子的其中之一。

都是为了钱吧。

“怪不得，不少姐妹都有心痛的毛病。”如芸此时恍然，自顾自说着。

“如芸姐，这件事，你不要对外说。”

“我明白，药帮得罪不起。我以后尽量避开他便是。”如芸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李公子，上次鞋子里的金叶子是你放的吧。谢谢公子了”

“客气了，你我也算有缘，一点身外之财而已。”

“还是谢谢你，李公子。你知道么，上次我将你说的故事说给几个姐妹听，她们都是听得津津有味，想要结识你呢。”

“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没想到李公子才来第二回，就学会油嘴滑舌了，那以后还得了。”

“哈哈哈，既然芸姐你喜欢听，那我就再讲一点我的事。”

“好啊好啊。”

没想到前世小的时候跟着他妈妈看红楼梦的电视剧，这时候竟然能派上作用。

。。。

半个时辰后。

李玄说完故事，突然话锋一转，“听说，你们这，经常有官老爷光顾，都有哪些来啊。”

李玄上次听她提了一下青兰和黄大同的事，此时想要多了解一些细节。

如芸表情一滞，“李公子，这个，涉及到官府。他们不让说。”

李玄突然哈哈一笑，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好好好。”

原本想从这如芸口中得知黄大同什么时候来这春风楼，没想到这如芸还挺有职业操守，怪不得上次两人聊到青兰，她只是一带而过。

看来还是得稍微变通一下。

“芸姐，我们来喝酒划拳。”

“可是我不太会喝酒。”

不会，那正好。

“我们来猜拳，石头剪刀布。你赢一局我给你一片金叶子，你要是输了就就喝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