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军旗演武。
窦澈将会干脆利落的全歼明军。
“该死……姓窦的,这是你逼我的!”
见状,常老三一咬牙,反手从旁边取过一枚血红色的旗帜,满脸决然的插到了山峰之。
而当常老三做出这个部署之后,周围的众人齐齐惊呼出声。
“常老三,你疯了!”
“老子没疯!”
常老三一把推开旁边的兄弟,牙关紧紧咬住,腮帮子凸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此沙盘高耸的山峰。
然后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窦澈,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血色旗帜代表着的是死战不退。”
“每一方每一局都只有用一次这种旗帜的机会,无论胜负插这一面旗帜的军队,将会与敌军全军覆没。”
“而同时,这血色旗帜代表着此军战意高昂,以一抵二。”
“所以现在我在山有六千炮兵和一万骑兵,就算是硬冲,也能冲破你的火海!”
“姓窦的,现在你又该如何?”
虽然话说的厉害,但是现在,常老三的心中却是在不住的滴血。
他非常的清楚,自从自己插那一枚红色旗帜之后,这一盘军棋演武,本质便是自己输了。
常老三也是军门出身,自然不可能硬着头皮不认账。
只不过现在,他必须要把眼前这个家伙的锐气打下去。
然而面对的那一面血红色的旗帜,窦澈的面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沙盘,片刻之后,忽然开口问道:
“自从火烧起来,在这战场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旁边的裁判员立刻回答:
“差不多四个时辰。”
“按照一般规则,现在火已经烧到了半山腰,但是由于山军心可用,已经挖出来了三道壕沟,大火蔓延去还需要五个时辰。”
窦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而是聚精会神的指挥着其他的战场,反过头来对常老三实施清剿。
“还敢聚兵反扑?”
“炮兵准备!”
常老三刚想下令,调转山的炮兵轰击窦澈,但他刚刚举起令旗知识,却被窦澈伸手制止。
“等等!”
常老三抬头,迎了窦澈那感到奇怪的目光。
“你们这是真的纸谈兵啊!”
窦澈指了指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山峰:
“火都已经烧了四个时辰了,且不说山炮兵的战力有多少,火药会不会被高温影响。”
“单单就是大火烧山两个时辰产生的浓烟,你的炮兵就是个睁眼瞎,你打算往哪里放炮?”
说着,窦澈一不做二不休,缓缓推出了那半包围在山坡下的区区千人军。
“而且你的人能够在山挖避火槽,我这一千人就不能在山下挖陷马坑吗?”
“一千名军士同时作业,就在这山的必经之路,挖出三道陷马坑。”
“你那突出火海的五千——不,就算你一万骑兵,能剩下多少?”
看着站在那里呆若木鸡,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的常老三。
窦澈摇了摇头,也不在乎此时沙盘已经明朗的战局。
随手把指挥棒往沙盘一丢,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李文忠,说道:
“幼稚的打仗游戏到此结束,我该继续给曹国公治病了。”
“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