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女人是记仇的(2 / 2)香江新财阀首页

捂着快呼之欲出的下体,葛士虎一脸怨毒地飞速离开现场,留下路人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

“哇,好白的大屁股!”

有个小男孩不由大喊了一声,让急速奔跑的葛士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去你M的!你个小逼崽子!”

酒吧内,苗馨月怯生生地打开了办公室房间门,发现走廊上被绑住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的老爸和两个小弟也不在了,只剩下赵澄站在厕所门口若有所思。

“澄哥哥,你站那干啥啊,还有我爸呢?”她不由好奇地问道。

“你爸他们回去了,我在想一些事。”赵澄叹了口气道,“哎我糊涂了,怎么忘了女人是记仇的呢。”

苗馨月皱着可爱的琼鼻道:“我也是女人,怎么可以把我一起骂了呢。”

“我的我的,我打地图炮了。”

赵澄苦笑连连,他这么说的原因就在于,葛士虎出现在酒吧里进行偷窃,就是源自宁姗。

宁姗告诉葛士虎,他的酒吧办公室里有笔巨款,希望他偷出来后28分成。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让混混分她钱,哎,赵澄觉得自己给整无语了。

一想到今天是小混混上门偷鸡摸狗,下次指不定就是另一个愣头青过来把酒吧一把火烧了,他顿时头大了,感觉窝火不已。

这种事发生的概率不是没有,他得想个法子防一手。

例如,自己动手解决掉宁姗这个麻烦。

刚才已经从葛士虎手里拿到了宁姗的住处,可难保这女的得到消息后立马跑路,如果他真要解决掉这麻烦,要么速度,要么就先放弃。

思量想去,他还是放弃了这想法,现在的他一没本钱二没人手,而且他不喜欢学黑帮的做派办事,除非真碰到了他的逆鳞。

赵澄决定等过两天看看,只要等到做空泰铢的钱回到自己手里,还清酒吧抵押款那不是啥难事,到时候把酒吧转手掉得了。

这般想着,办公室里的座机突然响了。

“馨月,帮我接下电话。”

苗馨月接起电话倾听,随后嗯了几声后就挂断了,“澄哥哥,是我爸打过来的,他说晚上让你去我家吃饭。”

赵澄有些恍惚,身体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去过苗荣那吃过饭了。

恍惚片刻后,赵澄点点头应了一声,“行,我们等等出发去你家吧。”

离开兰桂坊的葛士虎偷偷窜进了居民区,顺手抓了一条挂在电线上的一条短裤,总算把自己的大白屁股和裆部给护住了。

接着他又偷偷拿了一双拖鞋,还恶狠狠地逼迫街边一个吃棒棒糖的孩子,让他交出10块零花钱。

拿着这10块钱,葛士虎灰溜溜地坐上公交车回到屯门区,在杂乱的居民区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地下室,随后啪的一声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呆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宁姗。

还不待一脸惊讶的宁姗问起为何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却发现葛士虎怒气冲冲地不由她说话,上前一脚踢在她腹部。

“啊!”

惨叫声在地下室内回荡,没等挨踢的宁姗回过神,就被葛士虎一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双眼通红恶狠狠地道:“贱人!你居然敢害我!那地方是万安门的地盘你居然不告诉我!”

被人拎在半空中的感觉自然不好受,宁姗用力喘着大气,边吃力地呼吸边急道:“虎哥我没害你啊,那个赵澄就是个香江大学生而已,我和他谈恋爱谈了1个多月,再清楚不过了。”

葛士虎一把把她放下,还不待宁姗缓口气,又被其用手掐住了下巴。

“害我的事到时候再找你算账,以后还敢骗我,别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葛士虎使劲捏了下宁姗的下巴,直到其吃痛大声叫了出来才罢休。

松开手后他满脸不爽地来到一个桌子边上,对着桌子上的座机啪拉拉一顿输入。

“喂,二哥,我被人欺负了,居然把我衣服全扒了让我裸奔,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能不能帮我找回场子......在中环的兰桂坊,是万安门的地盘......啥?那地方不允许?凭什么......”

葛士虎打给在帮派里担任中高层的二哥,本以为能给他撑场子去,没想到被对方一口拒绝。

拒绝的理由在他看来十分扯淡,因为香江回归了,不允许闹事。

挂完电话,葛士虎双眼赤红,在地上呸了一口道:“MD,什么玩意啊,位子坐那么高,胆子那么小,连给兄弟撑腰都不行,赶紧滚犊子得了!”

说完看了眼角落里缩在那的宁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对着她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nnd,叫你骗我!什么香江大学的学生平白无故拿到了一家酒吧,办公室里还有几十万的抵押款,我TM全翻了一遍就5万块钱!”葛士虎暴跳如雷道,“害得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裸奔,你这个贱人!”

被打得缩成一团的宁姗抱着头不敢说话,只能咬牙忍下这一切。

昨天在兰桂坊被赵澄两巴掌羞辱后,她很是气不过,于是在社交圈找了下关系,跟一个13K的小混混,也就是葛士虎联系上了。

她告诉对方,兰桂坊有家酒吧刚被一个年少无知的大学生给继承了,在她的要求下此人把酒吧抵押了,足足拿到几十万的抵押款,被大学生藏在办公室里头。

而这个葛士虎因为在内陆犯事刚潜逃到香江不久,一听这事顿时大喜,也没去了解兰桂坊这地方就贸然上门偷窃,而且还是白天,结果被赵澄逮个正着。

打了足足半分钟,把宁姗打得遍体鳞伤后,葛士虎算是出了口气。

舒展了下筋骨,葛士虎有些烦躁地想道:

“我好歹是葛雄志的亲戚,就不信了13K里没人愿意给我出头,待我去拜访下各个山头的人看看。”

这般想着他信步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宁姗缩在地上,抱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