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兄长突然就杳无音信了,
直到今日才得以再见兄长,
只是不知兄长为何身着素服?
难道...”
在刘仁耳朵里袁绍的声音浑厚有力,颇具威严,
“玄德有所不知,我文开伯父早年因为国忧思过甚,呕血病逝,
可膝下无子,宗族决定由我继嗣,
如今我要称文开伯父为父,称我父为叔父。”
袁绍的表情越发唏嘘。
刘备反而眼前一亮,
“那兄长岂不是,
从此如鸟上青天,鱼入大海,
再也不受羁绊了?
我看那袁公路还有什么话可讲?”
袁绍先是一笑,又复于平静,
“哈,不说这些。
玄德不如先为我介绍一二?”
刘备带着喜色,几步来到刘仁身边,
一揽住刘仁肩膀,欢快道:“兄长,这是我弟,刘仁,刘德然。
德然快向本初兄长行礼。”
袁绍却抢先作揖道:“见过德然,德然既是玄德之弟,便是我弟,
今后若是在雒阳有难题,皆可以来寻我,
本初必全力相助。”
刘仁讪笑道:“德然见过本初兄长,
多谢本初兄长的厚爱。”
口上这么说,刘仁肚子里却在腹诽,
好一个袁本初,怪不得日后党羽众多。
袁术几乎是占据整个东汉末年最富庶的地盘,
手上能用之人怕是连袁绍的十分之一也没有!
刘备有牵着秀娘走了过来,
“秀娘不要怕,这是我本初兄长,
他会帮秀娘的。”
袁绍也是扎实一揖,
“袁本初见过秀娘。”
秀娘红着脸给袁绍行礼,但是没敢开口。
“小老儿杜炳拜见袁公子。”
杜老丈脸上树皮般的皱纹都在兴奋的跳跃,
他朝着袁绍深深一礼,
可下到一半被袁绍扶住。
“老人家客气,袁绍这厢有礼了。”
刘备牵着秀娘,欲言又止。
刘仁见状,便上前解释来龙去脉:“本初兄长,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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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曹破石已经带着他的部曲来到了东阳坊前。
曹破石通过勾连手中丹鸟银印对越骑令牌的感应确定了方位,
“就是此坊,下马,
留一伍在此警戒,
其他人持弓弩随我进去。”
那老兵顶着笑脸上前建议道:“主公,狮子搏兔犹近全力,不如...”
曹破石沉吟片刻,
“如今敌明我暗,优势在我!
不要在多说,现在,行动!”
老兵悻悻的退回队伍,
口中低声嘟囔:“草包...”
曹破石带着部曲来到近处闻到了浓烈的血腥之气,眉头一皱,暗道:“怎么回事,有如此浓重的血气?
难道是东阳坊的贱民不服管教,造反了?”
曹破石剑指轻摇,老兵即刻上前听令,
“传我命令,周围二十户尽数清理!”
“主公这样是不是太大动静了?”
“不过是些贱民,
多向天子进献些金银珠宝就好,用不着担心。”
马元义一行人藏在民房中,
第一时间发现了这群训练有术的士兵。
马元义低声道:“仲用,有些不妙啊!
我们要动手吗?”
唐周还没来得及说话。
老兵就喝道:“全都杀干净!
越骑营!
结阵!”
顷刻间,云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