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回来了,分到野猪肉还是大腿骨,赶紧拿出来,家里等着下锅。”
王大胆背手回到家,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散。
在大队部,给那么多民众道歉,简直把王大胆人丢到家。
老伴“魏素芬”没有注意这么多。
见到王大胆回来,马上向王大胆伸手。
“什么拿出来?”
这个时候,王大胆才回过神来,被魏素芬打断脑海不服气想法。
“当然是野猪肉了。”
魏素芬感到莫名其妙,绕道王大胆背后一看。
王大胆手里什么都没有,魏素芬语气不满道。
“让你去大队部领取野猪肉,你到是把领到的野猪肉拿回来啊!”
“是不是又给那个浪蹄子了,你今天把话给俺说清楚,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什么给那个浪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进来屋里,端起桌上茶杯,王大胆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口张开,脖子微微往后仰,一杯白开水被王大胆喝光。
感觉不解渴,王大胆倒了第二杯温开水,一大口喝下去才了事。
“今天在大队部遇鬼丢人了,什么肉都没有领到。”
“怎么可能?”
魏素芬压根不相信,就在刚才,不少杨树屯民众路过王大胆家门口,魏素芬都看见对方领取不少野猪肉。
一户人家领取的野猪肉,最起码都在十斤以上。
为什么到自己家里,什么都没有了,魏素芬觉得,王大胆在欺骗自己头发长没见识。
“俺看见其他民众都有,不可能俺们家没有,难不成李书记他们搞区别对待?”
“还不是你胡说八道,惹得李书记不高兴,分肉没有俺们家的份。”
现在回想起来,王大胆还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一切的一切,应该让王长军承担,不应该轮到自己头上。
“俺胡说八道什么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魏素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有去大队部领肉,没有跟其他村民交谈。
一直猫在家了,魏素芬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当真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还不是因为你胡说八道,说马寡妇跟王长军有关系,这件事情被李书记摆在台面上说。”
“李书记让俺当面给领肉村民道歉,给马寡妇道歉,不道歉还要游街,你说怎么办?今天俺们王家的人算是丢了。”
“都怪王长军这个混蛋,五百年前,俺们怎么跟这个丧门星是一家子……”
王大胆越说越气愤,把所有的不是归于王长军,归于马寡妇。
就是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难怪被李书记拉出来道歉。
到现在,王大胆都不知悔改,在大队部丢人一点不冤。
“去它奶奶的,小家伙欺人太甚,老婆子要上去理论理论?”
王大胆家距离王长军家很近。
其中隔着刘大牛家,魏素芬走出房间,就要去王长军家门口插科打诨。
没有吃到野猪肉,也不能让王长军那个小年轻好过。
这是魏素芬一贯想法,这样不知道感恩的人,难怪没有见识,王长军给多少肉都喂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