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士没敢再弄什么幺蛾子,原因前文早已分析过。
林深说话的时候,院内已经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随即便有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文泰二十二年,恰有一届春闱。
虽然北方饱经战乱,除了那些早就旅居京城的士子,大河以北再无人过来。但大河之南的大部分人,还是认为金国的大军过不了天堑。
故而今年提前到汴梁的举子确实比往常少了一些,但也并不明显。
临近年节,天香楼中更是热闹,一大批举子们呼朋唤友到天香楼寻欢作乐。陈安想鼓动这些人来看斗文,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
等林深狠着心无视明湘姑娘那幽怨的眼神,乘马车回到卫王府的偏院时,这首《对酒早已在京城的文人圈里传开了。
长歌郡主还在卧房中读书,见到林深进来,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却随即故作轻松的调笑道,“郡马如何这么早便回来了?”
“几年未回京城,看来如今天香楼里姑娘,水准不如往昔啊!”
林深走过去,在长歌郡主的鼻子上捏了一记。
“天香楼姑娘的水准,往昔如何,我是不晓得。不过这个院子里有个姑娘,原本滋味是鲜美无比的,只是不知为何,今天却有些酸了···”
长歌郡主大囧,啐了林深一口,便起身招呼梧桐,让她去吩咐下去准备热水伺候林深洗漱。
不多时,梧桐进来禀报热水已经备好,林深一把便拉起了长歌郡主,“一起···”。
“不要,妾身洗过了···”
“总有些沟沟壑壑,你自己是洗不干净的,我帮你再洗一遍。”
“妾身已经困了。”
“洗洗一会儿睡得更香。”
“不要···”
“呀!”
“唔···”
贴身的小衣像蝴蝶般飞出,又散落一地。郡主已经不再说话,房间内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烛火跳动的光影下,屏风后面的人像时而分开,时而又重叠在一起,时而一人忽然间矮了一大截,时而一人像爬树一般攀附在另一人身上···。
让留在屏风外伺候的梧桐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再不进浴桶,一会儿水就凉了···。
···
一夜温存。
郡主是不是睡得更香不知道,反正林深起床后神清气爽。
用过早膳,原本林深想与长歌郡主讨论下在京城开票号分号的事情,却不想卫王忽然派人叫他过去。
“贤婿,听说你昨晚在天香楼作了一首诗?”
“嗯,岳父,有问题么?”
林深没想到,昨晚的事儿发酵的这么快,只隔了一夜便传到了为王的耳朵里。
卫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诗没有问题。但皇兄本已有意要让你从军,前日好歹算是暂时圆了过去,如今你这首诗一出···”
“坏了!”
林深这才醒悟,这事儿办的有点欠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