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实实在看不下去覃襄在这里无所事事,她是让他来,因为他是个男人,他该懂他们男生喜欢什么的,给她提些建议,不是让他来吃的。安实将手中的衣服扔到覃襄脑袋上,“你能不能给给我点建议?”
覃襄僵直着手,将头上带着浓浓的少女熏香的衣服拿下。“我又不是你心上的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喜欢那种类型?”
覃襄打量了安实的身材,思前想后将衣柜里的米白色旗袍扔到安实面前。“这个不错!”
覃襄说的那件旗袍是安实姑姑去年给安实的生日礼物,前前后后数来,就穿过一次。也就是试试合不合适,说句大实话,她不怎么喜欢穿旗袍。
怜儿和黄筲也同意覃襄的审美观,“确实不错。”
安实半信半疑去换上,出来后。万分别舒服,扭扭捏捏。可能是这一年来,安实没长什么肉,还是怎么,就是合适。细细打量镜中的自己,“那,就这件吧!”
覃襄托着下巴,“我说,小安。你这回来,人都变了样儿,你说我该感谢那个男的,还是该感谢呢?”
安实眼珠子一转,“你该感谢!”
怜儿削了个苹果,一分为四。递了块到安实嘴中,相当叹时光催人老。“我还记得小安小时候偷跑到我房间涂我胭脂粉的时候,把自己化的跟大花猫般。”
“年少无知,怜儿姐姐你提以前的事情作甚?”
“唉!女大不中留啊!”覃襄对天花板长叹。安实一个肉拳捶在覃襄肚子上。“让你胡说!”
渐渐,入夜。
也不知许寒卿安的是什么心,还敢来这里,带了个女伴。刚进来时,大家注意的不是许寒卿脸上的伤,而是挽着他的手的女人身上。
一时间,大厅里的人窃窃私语的。“不是说,许家公子同华夏饭店的千金有婚约吗?那女伴自然也是安实。这,这是闹那样。”带了个女伴来参加未婚妻的生日会,这,荒唐,前所未有听说过。
“说不定是小两口吵架,男的故意找个女的来气呗!”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那个女的勾搭上许公子。”
安实在二楼可是看了个明白,打从许寒卿进来,她便注意到他身边的那个女伴。许寒卿想干什么,与她无关,只要他破坏今天的拍卖会。
白尚美有些紧张,刚才那些人说话,可能是故意,或者是无心的。正好被她听到,挽着许寒卿的手开始冒汗。“寒卿,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家好不好?改天在来拜访伯父……”
她不想因为许寒卿因为她而备受口水之灾。
许寒卿自然知道白尚美想什么,拍了拍她的手。“别怕,好不容易做这个决定,又放弃了,这可不好。”
许老爷和安老爷子走过来,许老爷瞪了许寒卿一眼。冷眼扫了一下白尚美,气呼呼地离开。
白尚美担忧地问道:“寒卿,是不是伯父不喜欢我?”
许寒卿宠溺地摸了摸白尚美的头发,“不是,可能是我爹还在气头上。很快就没事的!”
楼上的安实看到这一幕,又想起黄筲对她说的话。莫非,林喜对她有所隐瞒?这个温柔的许寒卿还是她认识的吗?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双重人格。
安实站的有些脚酸,没多留恋下面。这一回头,便瞧到许寒卿黑着脸,站在楼梯哪里。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不久,就刚刚。”
安实别有深意“哦”了一声,“许伯伯好像对你选的夫人不上心啊!你可要下点功夫才行。这不被长辈祝福的婚姻,在怎么恩爱,彼此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许寒卿拉了一把安实,“我来找你,是有事同你说,不是来陪你吵架。”
安实收了收心思,有什么话,能让他扔下自己的小娇娘。“你说,我听着。”
“我知道我爹对你很是喜欢,我们男不欢,女不爱。强求的婚姻也是不会幸福的,我在这里别无它想,就是想让你跟我爹说说,撤我们的婚事。”又补说一句,“还有,那个林喜。我是真没碰她,我一觉醒来我就看到她在我身边躺着。如果我真碰了她,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是真的没有碰过她!”
安实皱着眉头,“你说你没有碰过林喜,那林喜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现在世道,为了钱财,什么都能做到。何况是清白?”许寒卿背对着安实,扔下一句,便匆匆离开。
或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寒卿坚决说自己没有碰过林喜,林喜又一口咬定她与许寒卿发生了干系。许寒卿又说林喜给他下了药,而林喜又说自己没有给许寒卿下过药,都是许寒卿强迫的她。
此时,安实一个脑袋两个大。她到底该相信谁?谁又值得相信?
正在安实苦一番思想斗争时,一道甜美的声音募地响起。“请问,这位小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高高,帅帅的,脸上有伤的?”
安实回头看,刚走了个许寒卿,现在又来了个他的小心肝?不成都是来劝她跟许老爷,让他取消他们的婚约?“我刚才,看到他下去了。你没看到?”
白尚美打量了安实,从头到尾。心尖猛地一紧,眼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你是……寒卿的未婚妻?”
安实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搪塞,说是吧!万一把他的宝贝心肝儿惹哭了,不理许寒卿。许寒卿还不拿枪来嘣了她?说不是,人家信吗?“你,觉得呢?”
“嗯!”其实她早就知道许寒卿同安实有婚约,她不是那种喜欢拆散别人姻缘的人。她不过是想留在许寒卿身边,那怕是一分钟。今日见到安实,在来的时候,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怕,可是……
一滴,两滴……眼泪肆无忌惮滑过白尚美洁白无瑕的肌肤,这才是真正的我见犹怜。安实只好代替许寒卿帮她的心肝儿擦眼泪,“不哭,我与他互看不顺心,八字不合,要是在一起了,那还不闹死。所以你放宽心,我们是绝对不可能。”
白尚美吸了吸鼻子,“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去问问许寒卿,他你该相信吧!你看看你脸上的妆都哭晕了,跟我来,将你脸上是妆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