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今天的生物钟怎么如此强大!
一点困意都没有,一点想要赖床的感觉都没有!
昨晚明明睡得很晚,而且好像还做了奇怪的梦来着,怎么会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好的样子……
徐泽花了整整五秒钟考虑这个问题,最后归结为自己昨晚可能进入了一段时间的深度睡眠,所以才会这么精神。
“儿子,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徐烈正在洗脸,跟来到卫生间门外的徐泽打了个照面,很是讶异。
自伤病退伍以来,徐烈每天雷打不动六点整起床,给儿子和妻子准备早餐。
一般来说,他大约在六点半将早餐做好,然后儿子徐泽正好起来吃饭,出门上学,而妻子白雨涵则会在七点多起来,稍微温一下饭,吃罢出门乘公交上班。
现在才刚刚六点,自己儿子就穿戴整齐的样子是整哪样?平时不是应该还在赖床,等自己叫他吗?
是被窝不够暖了,还是床的粘性不够强了?
“是不是今天学校有什么活动?”徐烈拿毛巾擦了擦脸,笃定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单纯起早了,不想睡了。”
徐泽实话实说。
“爸,你洗好了,给我让让位置呗,我想上个厕所先。”
他家的房子不大,是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
徐烈洗漱完毕,不用再占着卫生间了,对于徐泽的要求当然无不可,一脸稀奇地拄着夹在腋下的双拐,慢慢地去了厨房。
徐泽在卫生间里洗刷刷,徐烈则在厨房噼里啪啦。
没多久,徐泽便吃了来自父亲的爱心早餐,出门上学去了。
徐泽所在的学校叫做扬宁一中,是市里最好的高中,扬宁市的人都为自己的孩子能够考上一中而骄傲,附近县城优秀的学子也都以考入市一中为目标。
扬宁一中位于扬宁市的东郊,离徐泽家较远,徐泽家在城南,隔着差不多十里地。
徐泽不喜欢坐校车,他讨厌和别人挤挤攘攘的感觉,而且因为老妈给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坐公交的时候总会有些不知廉耻的女同学趁着拥挤占他便宜。
他高一的时候坐了几回就敬谢不敏了。
所以他上下学一般都是骑自行车,除非下大雨,每次下大雨他就狠心用零花钱打车,或是直接跟老师请假在家自学,老师对他也很通融,很少出现请不了假的问题。
或许是今天出门过早的缘故,徐泽骑行的路况很好,宽敞的马路上没有丝毫的拥堵。
徐泽骑行着跟了他快三年的威廉姆斯牌自行车,任由晨间微凉的风拂过脸庞,感觉好不惬意。
空气中没有旧时代难闻的汽车尾气的味道,现在机动车道上疾驰的都是以灵能为能源驱动的纯绿色无污染的交通工具,它们有个不太好听的名字,叫灵车。
以汽油驱动的车叫汽车,以电能驱动的车叫电车,以灵能驱动的车叫做灵车当然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人们很少称呼它为灵车,而是加了个字,叫它灵能车的多一些。
毕竟灵车很不好听,犯忌讳。
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徐泽便拐进了一条明显宽广气派了许多的大道。
大道两旁栽种着名贵的清神树,此时正随着微风摇摆着枝叶,散发出淡淡清香,使人闻之精神一震,直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
大道的尽头是一座气势恢宏,造型简朴的石柱大门,正上方的门匾上刻着“扬宁市第一中学”七个大字,苍劲有力,像是浸入石心一般。
而两旁石柱则镌着“精韧不怠,日进有功”,“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
徐泽在校门口前下了自行车,扶着双把改为推行,到了校门口才突然想到自己没带校牌。
他朝着早早就站在校门口值班的教导处张主任尴尬地笑了笑,道歉说了声自己的校牌落在了家里。
“下不为例!”
张主任瞪了徐泽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没有别的学生,大手一挥就让他进了校园。
要是别的学生不带校牌就想进学校,那么严厉的张主任可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起码会训斥上十来分钟,再记录在案通报批评后才会放行。
不过对于徐泽,张主任不好这样处置,他怕自己疼爱的不行而且也在上高中的女儿知道了,跟自己闹。
徐泽推着车子来到车棚,心想:
可怕的张主任也没有同学们传的那么可怕呀,挺好说话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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