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领命!”
“我是双阳县的铺头,我知道从哪里出城不会惊动外面的人,我带你们去。”
“等等,周良,你不要急着回来,设法打探清楚外面到底什么情况。”
“是,属下领命!”
燕忱看了眼儿子和两个儿媳妇,见大家都无碍,这才对身着官服的人抱拳,“燕某多谢刘大人出手相助。”
刘县令可不敢受镇北王的礼,急忙侧身,“下官不敢当,是下官失职,竟没有察觉眼皮子底下混进了这么多的歹人,王爷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稍后再议,劳烦刘大人先给我们安排一个落脚地。”
“下官的后衙人口简单,有几个空院子,若是....”
“不必,给本王安排一处僻静的空院落即可,对了,县城善治外伤的大夫两刻钟后都要请去,本王的人要治伤。”
“是,下官明白,王爷请这边走,下官亲自给您带路。”
有眼色的衙役不用县太爷吩咐,已经小跑着去请大夫了。
这么多人,除了她们这些不会武的被保护的毫发无伤,其余的都挂了彩,特别是银珠她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厥了过去。
“娘,您去安抚一下小弟吧,银珠姑娘我由我跟二嫂换着背。”秦氏过来就把银珠往身上背。
姜榆没有阻拦,随行的女眷不多,能背动银珠的确实只有她们妯娌俩。
“娘——”
慎儿这才出声,小心翼翼的唤了她。
姜榆从魏妈妈怀里把儿子抱过来,安抚道,“不怕啊慎儿....娘没事....”
慌乱中,他们的马车丢了,马倒是骑回来不少。
一个钟左右,双阳县的西北角,一个小三进的院落内。
打水,清扫,采买所需,给受伤的人包扎熬药.....
能动的人都没闲着。
“王爷,退回城的府兵和您的亲兵一共一千五百三十二人,重伤昏迷者十人,其余的都可提刀再战。”
“本王知道了,你带一队人负责警戒。”
“是,属下领命。”
那人没有走,转而又看向姜榆的方向,“王妃,外面有人在等您,噢,对,就是和刘县令一块出城去把你们迎进城的那七八个年轻男子,他们说认识您。”
“认识我!?”
.....
“你们是?”姜榆看着厅堂里站着的几个已经给伤口做了包扎的年轻人,疑惑的问道。
“王妃,我是江念春,这是我的弟念夏和念冬,其余的都是我雇的伙计,您想起来了吗?”
姜榆瞪大了眼,自从她当年去徽州府后,就再也没见过这哥几个,这都四五年了。
原来有些矮瘦的江念春还是这么矮,不过发福了,脸上还多了两条很深的疤痕,不仔细找很难看出当初的影子。
“念春,你还真的是念春,你们怎么会在双阳县?”
念春见姜榆认出了自己,咧嘴笑了,“我们哥几个前年就不在牲口铺做工了,用存下来的银子自己开了个牲口铺,生意还凑合,这次出来是收购耕牛和羊的,刚要出城回汉口县,就听说了您跟王爷在外面遇险,王妃您没受伤吧!”
江念春终于有机会问出这句话了,他都快担心死了,没有人知道,当年汉口县的那个姜婶子,现在的镇北王王妃在他们哥四个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