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事儿啊,雨柱现在没在家,你们等等吧。”
“在这啊?”陈科长显然是怕别人看见丢面子,想着能进屋最好了。
“不在这你还想进屋啊?陈科长,你开什么玩笑,就我一个人在家,你进屋合适吗?”婷婷的脸色明显的黑了,“再说了我们家的地方小,容不下您这样的大人物,要么您两位就在院里待着,要么就回去吧……”
说完,婷婷就关了房间门。
“陈科长,我看咱们不如去我那待一会儿吧,等傻柱回来了,咱们再过来。”刘海中比陈科长更好面子,看见院里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脸有些挂不住,连忙喊陈科长去
自己那。
陈科长想了想,还是搖了搖头。
“刘海中,现在的情况你看不出来吗?谁也摸不准傻柱的脉,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要是不好好在这等着,万一傻柱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借题发挥,李主任那你怎么交待?”
“可这样太丢人了啊。”
“就你知道丢人?要不是你我能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呸,怕丢人你就滚,別在这待着,听见了没?”本来陈科长的心情就不好,偏偏刘海中还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挨骂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挨了骂的刘海中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陈科长身边等着何雨柱回来,后来实在扛不住了,回家里拿了两个凳子,两人就这么直溜溜的坐在何雨柱的家门口,惹的院里的人议论纷纷。
闫阜贵家……
“老伴啊,你看见了没?陈科长和老刘正坐在傻柱门口呢,我估计是傻柱跑了,这两人正在守株待兔呢。”闫阜贵言语之间仿佛就已经了解了事实一般。
“老闫啊,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这小子胆子那么大,活该被好
好收拾一下,以后就不能在院里扎刺了。”
因为之前在年夜饭的全院大会,何雨柱一点都没给閆阜贵面子的事儿跟个刺一样,一直扎在闫阜贵的心里拔不出来,这下总算是痛快了点。
“那傻柱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吧?”三大妈问了一句。
“我觉得应该不会,傻柱再差也是个中层干部,不会那么容易有事儿的,撑死了打回原形,再当个普通工人罢了。”
“这样也好,省的天天在院里牛哄哄的,这瞧不起,那看不的……”
易中海家……
“老易,你说柱子这事儿咋办啊?”一大妈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想着在院里找点事就算了,你这个一大爷还罩得住,谁成想会牵扯到厂里啊,恐怕你的面子没那么管用了。”
“唉……”易中海也叹了口气,“这下子怕是谁也救不了柱子了,没看老刘和陈科长就坐在柱子门口吗?”
“那咱们也得想个办法啊,总不能就这么让柱子……”
一大妈还没说完就让易中海拦下了:“老伴,咱是想找人养老,但绝对不能是这种情况,要是再受了牵连,咱的日子不也完了啊……”
“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啊,这样,咱们把这事儿跟老太太说一说,也当是咱们尽了力了,万一傻柱能平安无事,到时候柱子那咱们也好说一点啊。”
“这样也好,两手准备,比什么都不做强,只要咱们不受连累,其它的能尽点力就尽点力吧。”易中海点头同意了一大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