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暗暗发誓。每到夏天,晚睡觉就是一种煎熬。
他们兄弟三人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不是被挤醒就是被热醒,快要暴躁了。
这要是有一台电风扇吹着,那绝对美滋滋!“想什么呢,回家睡觉去!”
见自家儿子楞在那里发呆,阎埠贵去就是一个脑瓜崩儿。
阎解成一脸的幽怨,透着小心和委屈,一想到睡觉就无比的痛苦。
酒菜端桌,两人对坐。
三大爷阎埠贵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一人倒了一盅,
有些感慨道:
“住在四合院好几年,咱爷俩还没在一起喝过酒吧?”
“我记得你家是45年搬进来的,当时你又瘦又小,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都有了媳妇和孩子……”
陈平安微微一笑,对方说的这些他隐约记得,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忘了。
现在重提,他自然想多了解一下前身的事情。
“三大爷,你见过我父母吗?您能跟我描述一下他们的相貌么?”
陈平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
“自从父母离世,我断断续续生了几场病,有些事情都记不清了……”
“嗯……说真的,你跟你爸长得有七成像,其余的估计随你妈,只不过当时你身体不好,看不出来。”
阎埠贵仔细端详着,与印象中的两个人做着比对。
陈平安也没在这事过多追问,反正人已逝,朝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来,喝了这酒就算敬他们吧!”两人一饮而尽。
夜色悄悄来了,像一层轻纱笼罩着大地。
伴着微风,空气里的蒸腾幻化成凉爽,就像入口的雪糕,丝丝凉意一寸寸侵人心脾。
后院,陈平安和阎埠贵两人正把酒言欢,桌的酒水已经下去大半。
“平安啊,不是三大爷跟你吹,当年我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儿,袁大总统、孙中山我都见过。
那是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期间,冯玉祥发动政变,囚禁总统曹锟,电邀孙中山北共商国是。
我记得当时雪还没化,五十多岁的孙中山穿着黑大褂,精神抖擞,没想到很快病重的消息传出来……”
说着当年发生的大事,阎埠贵脸的神情特别兴奋,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从南聊到北,从东说到西,絮絮叨叨,完全不入主题。陈平安有些无奈,直接挑明了说。
“三大爷,您别绕了,是不是想给三大妈找个工作?可您家解旷才三四岁,家里没人看着行么?”
“没事,到时我找二大妈帮着看着就行,反正院里这么些人,走不丢!”
阎埠贵实行的是散养模式,也是这个年代无数家庭的
选择。
“那我问问吧,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到个离家近的工作!”
陈平安也正想去街道办问问公私合营的事情,眼下轧钢厂马就要开始,小酒馆估计也不远了。至于味道的问题,童子尿煮鸡蛋都有人吃,还介意这个?
梁拉娣想想,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只是一想到在男人面前做这样的事就有点尴尬。
“我转过身来,那你快点!”
陈平安眼睛闪烁了一下,说着,他转身向车厢里面走去。
车厢长度大概四米多,再加里面堆积了的物资,所剩的空间不多。
看到对方背对着自己,梁拉娣怔了怔,娇躯微微抖了一下,却还是一咬牙解开裤带,蹲了下来。
一蓬淅沥的尿液喷射而出,释放的舒爽感觉使她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听着密密窣窣的声音,她芳心乱跳,俏脸发烫,直到提裤子,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在此的过程中,陈平安突然想到了“著名”诗人贾浅浅的经典代表作《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