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斜斜转身蹲下去,抚摸着柳溪,哭得更放肆了。
已经日近西山了,城市光线变暗了,城市高楼有些已经亮起了灯,路灯纷纷亮起,露台的光线也很昏暗。柳斜斜哭着,我有些木纳地给她擦拭着泪水,这个露台上有两个空座,柳斜斜推开我,自己坐进那个空座上,自己对着手机讲着,也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
我只好带着柳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刘妈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我说:
“刘妈,别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垫一口。”
刘妈没有动。我只好自己吃着,柳溪则在旁边的座位上自己弄东西吃,洒得四处都是,刘妈赶紧过来,口中念道:
“小祖宗,帮我省省心吧,等一下又要挨骂了。”
我说:
“如果她喜欢自己动手,就让她自己吃吧。总是你喂,反而她成长得慢了。”
刘妈没有做声,收拾完桌面上洒出来的菜,抱过柳溪,认真地喂着。
我吃完了,柳斜斜还没有进来,我只好又去到露台,天空已经擦黑了,夕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手机放在桌上,柳斜斜静静地坐着。
我说:
“总得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有了体力才有精力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柳斜斜仍然那样坐着,没有任何表情,她平静地说:
“这个婚姻已经没有意义了,我随时可以放你走。我随时可以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