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行驭被药迷得失了神志,竟还记得为心爱的姑娘守身,当真看不出他是个痴情的人。
李行驭摁着她一只手,用她绵软的掌心来回摩挲,呼吸打在她脖颈间更加急促滚烫。
赵连娍趁机拔了将她钉死的牡丹簪,转身咬牙扎进李行驭肩头。
她手都在颤抖,她知道李行驭是多可怕的人,若是可以选择,她不想如此。但眼下她顾不得了,无论如何,她要救出小葫芦。
李行驭肩头吃痛,闷哼了一声,眸中浓郁的欲色终于消退了下去。
“李大人,你被人算计了……”赵连娍正待与他说清情形,却叫李行驭反手重重放倒在了地上。
她闷哼了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将她面朝下摁着,合紧双腿,继续着方才的动作,面色潮红,微微喘息。
赵连娍挣扎着小声与他解释,想让他放过她。
李行驭并不理会她,只是埋头苦干,赵连娍腿侧的嫩皮叫他磨得泛疼。
“阿娍?”门口,传来叩门声,朱曜仪语气焦急:“我听到声音了,是你在里面吗?”
赵连娍浑身绷紧,紧抿住唇瓣不再开口。
听到朱曜仪的声音,李行驭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握在赵连娍腰身处的大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
赵连娍下意识的痛呼在听到朱曜仪的又一次呼唤后,忍成了闷哼。
“叫出来,给你未婚夫听一听……”李行驭俯首贴在她耳畔,热气扑洒在她耳廓处,语气暧昧缱绻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动作却越发的粗暴蛮横。
赵连娍脸色酡红,缩着脖子躲他,即使没有真正的接触,那地方反复的磨蹭也叫她身子有了反应。
李行驭好似得了趣,又连着大力撞了她数下,手在她腰间掐着,逼迫她出声。
赵连娍扭着身子,死死咬牙忍住了喉咙间溢出的痛呼。
“阿娍一定在里面!”门外,朱曜仪语气笃定:“十四,你若再不让本王进去,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言语间,他已然摆出了宁王的威严。
“宁王殿下,小人早说过了。”十四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我家统领在里头,任何人不得擅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