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索虎目一瞪,身材本就魁梧,自有一股煞气散发开来,口中道:“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官差中一名看起来年长许多的老差役上前两步道:“呵呵,你就是阎恶汉吧,魏如龙死了,要你去问些话。”
此言一出,后方一众喽啰哗然,魏景也是脸色一白,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能活的如此安逸全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如果父亲不在了恐怕谁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你走还是不走。”
“好,我跟你们走。”
魏如龙死了!还能是死在谁手上?
自然是陈同!
阎索跟着官差离开血斧帮,前往衙门的路上,阎索并没有问任何问题。
当到达衙门的时候,阎索也见到了陈同和一众双目通红的‘小武夫’们。
说是小武夫,其实就是一群十二二岁的半大孩子,往日里陈同并不教授他们锻体拳法。
真正教他们功法的就是大师兄陈天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对陈天运的感情甚至要超过陈同。
地上放着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当阎索走进厅中。
“打死你们这群泼皮杂碎!”
“害死我大师兄,我绝不放过你们!”
一众小武夫一副要生撕了阎索的样子,但好在被差役们给拦了下来。
“公堂之上不许放肆。”出声呵斥的人竟然是陈同。
在官差的指引下,阎索率先看到了左侧白布下的尸体。
魏如龙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胸口处恐怖的塌陷了下去。
再看另一具尸体,陈天运双目是闭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死前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阎索的目光不敢在陈天运身上停留太久,害怕被陈同看出丝毫的端倪。
“堂下可是恶汉阎索?”
“是。”
“死的这两人中是不是有魏如龙?”
“是。”
“另一人你是否认识?”
“认识。”
“那好,你可知他二人死在何处?”
“不知。”
“好,那我便告诉你,魏如龙在陈天运修炼之时偷袭将其掳走带到了西城的宅子里。”
“两人在缠斗中两败俱伤,你们双方可有其他异议?”
金融城的官府向来如此,民不告官不究,即便是查了,也是敷衍了事。
坐在堂上的这城官,肚圆脖粗,一看就是吸满了油水的贪官。
“不可能!”阎索怒道:“我们帮主为何要掳走他,这根本不可能!”
这边,一群小武夫们更是群情激昂:“杂碎!还我大师兄命来!”
“肃静,若再吵闹,就全部赶出去!”
“此事暂了,若有异议,你们找到证据再来找我!”
‘啪~’惊堂木一拍,城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离开了这里。
阎索转头看向陈同怒声道:“陈馆主,此次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血斧帮和你们陈家武馆绝不算完。”
说罢,阎索就在一众恨不得生撕了他的眼神中大步离开了这里。
陈同一言不发的看着阎索的背影,心中不再疑虑。
看来这恶汉真就什么都不知道。
也罢,那就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