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放心去读书,家里的事情不用操心,我们都会照顾好家,你是咱家的大状元,越有出息,咱家就越有面子。”
李满夏也在鼓励他。
李满堂沉浸在幸福的家庭氛围里,觉得这或许就是重生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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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转瞬即逝。
随着分别的日子一天天靠近,尽管大家表面上都没什么,但内心深处都充满离别的忧伤。
一想到分别几千里,谁都高兴不起来。
可就是再难过,该来的终究会来。
九月十三日,李满堂开始搞户籍迁移的事。
首先要在村里开证明,他和孙建设又深入聊了会,旁敲侧击告诉他,可以提前进行以为承包制的准备工作。
孙建设很惶恐,还想继续观察,李满堂也不多坚持,只是以一个大学生的身份给他提出建议。
听不听就是他的事。
成了,孙建设自然会感谢他的提醒,若是不听,等后面大政策过来,孙建设没有赶上发展快车,回首往事也会想起他曾经提醒过。
依然算是人情。
在我们这个社会,尤其是北方这个年代,人情大于所有。
他不遗余力的搞定孙建设,就是因为这个人后面还有提升,不止眼前这么个大队支书。
多点人脉,对家里的发展也好。
只要孙建设记得自己的人情,就不会在原始阶段招惹二姐她们,再过几年,发展起来了,政策更好,社会环境更放松,也就不用太在意他。
九月十四,他去镇上办好户籍转移,置办其他需要的物资,并买好晚上去西安的长途汽车票。
庆城离西安不过两百多公里,放到后世就是一脚油门的事,这个时候却算是长途。
翻越六盘山就需要好几个小时,整个行程接近十个小时,晚上坐车,第二天晌午才能到。
下午吃饭,气氛特别糟糕。
明明桌上很多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全家人联合做出十几个硬菜,色香味俱全,散发着诱人味道。
但大家却没有心情吃。
李满堂开始还努力营造快乐氛围,后面也渐渐没有心情,大家都变得沉默起来。
到最后满秋直接难过的哭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去读书,又不是不回来,可从小到大,都在一起。还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想到要有半年见不到人影就跟落寞。
幸亏母亲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下午不舒服没参加离别宴,要不然还不知多难受。
吃完饭,李满堂和大姐,二姐单独在房里盘存钱,他们近两个月一共赚到七千多,修房子划掉三千多,还有不到四千块。
两个姐姐的意思起让他都拿走,反正这边很快就能有进项,李满堂思考再三,就拿走三千。
现在每天能有两三百进项,后期不出意外还能继续增加,他各种布局也妥当,应该不出问题。
三千块,就是他去江城起步的资金,不多,但是差不多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