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找青色彼岸花的时间又要往后拖延了……
自己……又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不惧阳光呢?
无惨在心中如此想到,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他便下达了新的命令:
“我已经把对方的信息交给漪窝坐了,这里有我赐予的血液,你也一并交给他并转告他要谨慎行事不要轻敌,
同时让半天狗前去支援,告诉半天狗出在背后支援就行,如果局势真的有足够把握将对方杀死再出全力!”
无惨对着下方的黑死牟如是说道,赐予血液能提升漪窝坐的实力,至于他最后能到那一步就看他自己了,他随后再次叮嘱对方。
“等你完成我交代的事后立刻赶回无限城!”
看着黑死牟身形一闪消失在无限城,无惨心中悬着的石头倒也放下了几分。
黑死牟作为跟随了自己时间最长的弦,对于他的能力他还是很信任的。
“鸣女……”
没等无惨的命令下达完成,来自某位弦死前的最后画面很是突兀的在无惨的脑海中爆开。
画面中是一男一女的背影,
而死的是弦之伍——玉壶!
“堕姬?!”
“妓夫太郎?!”
“居然是你们两个?!”
在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后,无惨便一眼认出了这两人,毕竟这对兄妹之前可还是自己的手下。
从自己的手下突然就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如此巨大的反差,
这让对自己的弦向来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的无惨有点接受不了。
无惨尝试用自己的能力将两人再次进行控制,可实践的结果却是无济于事,仿佛那两人从未被自己赐下血液,自己也从未获得过双方的生命控制权般……
不对,不对,
这种失控感跟当初玉珠的失控感完全不一样,这种失控感是在完全抹杀了自己的控制权建立的!
而且,
无惨回看一遍刚才玉壶死前传来的最后的画面,在那副画面之中……
时间居然在午?!!!
画面是以玉壶最后所见进行传递的,玉壶最后的所见画面正是堕姬和妓夫太郎两人向着日出的方向走去,在他们的身后正是长长的一道影子……
察觉到盲点的感觉让无惨甚是憋屈,对方就好像是在故意恶心他般,明知道自己畏惧阳光,
在夺走了自己赐下血液后同样畏惧阳光的属下后,又给予了他们能正常生活的能力。
在无惨看来,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但对于这种露于明面的挑衅他反倒偏偏无能为力!
该死,
该死,
该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你和继国缘一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个个的问题如同大山般压得无惨脑袋嗡嗡作响。
这是他除了那人外,
千年都未曾感受到的屈辱了!
蓦地,
回想着玉壶最后的画面,再结合对方能控制自己的手下的这回事,他心中想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难道对方获得了完整的长生不老的药方?
对方手中有青色彼岸花的种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