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迹的精神力量很强，刚才他只不过是被这种污染形式吓了一跳，有了防备之后，他其实有很多方法处理。

“这样啊。”钟曼曼稍稍安了心，说着就往陈迹那边更靠近了一点。

两人很快来到了经理办公室，房间门是虚掩上的，敲了两下没人回应，陈迹便直接打开门，和钟曼曼一起走了进去。

来之前钟曼曼是和李经理联系过的，当时在电话里李经理表现还算正常，然而两人进到他办公室里的时候，却被里面的场景惊到了。

满地都是废纸，桌子、沙发、地面甚至墙面上也有，李经理埋头坐在电脑桌前，不知道在画什么，表情像是魔怔了一样，不断有废纸被他撕下丢掉。

钟曼曼与陈迹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示意有自己在不用怕。

钟曼曼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李经理，在忙什么呢？”

李经理奋笔疾书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瞪着大眼睛抬起头，等看清楚来人容貌后，他才如梦初醒一般，露出笑容道：“是钟总监啊，你怎么来了。”

李经理看了两眼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的样子，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办公室有点乱，早知道你要来，我就提前收拾一下了。”

说着李经理赶紧起身，用手扫了扫沙发上的纸堆，示意两人坐。

李经理表现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不过有了外边其他人的铺垫，钟曼曼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她镇定的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其实我来之前跟李经理通过电话的，只是你在忙，应该是忘记了吧。”

李经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你看我这记性，对不住对不住，一忙起来就忘记了。”

接下来就像正常的接待流程一样，李经理给两人沏了一杯茶，他坐在沙发上面带笑容，看上去一切正常，只是和这满地的废纸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迹打量着房间里的情况，他伸手捡起了一张废纸，发现上面被涂许多了黑线，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的轮廓。

又多捡了几张查看，结果还是一样的，陈迹没有从上面找到更多信息，这个人的轮廓十分模糊，不知道李经理是记不清吗还是故意画成这样的。

陈迹查看了有一会儿了，李经理始终保持微笑没有说话，仔细看去他眼神中有一丝呆滞，好像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又陷入了某种回忆。

“李经理？”

陈迹叫了他一声，李经理从回忆中惊醒，他茫然的回道：“怎么了？”

“有点事想问你。”陈迹感觉这些人都没有身为人的那种灵性了，反应也比较迟钝，索性他不再顾及那么多，直接询问道：“你这纸上画的是什么？”

陈迹死死盯着李经理的眼睛，无形精神力场展开，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肃杀之气。

“你说这个啊？”李经理看着摊开的废纸，一下子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