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邪,孤儿。
他没车没房也没存款,但性格非常的开朗,人称阳光男孩!
可让人十分想不通的地方在于。
从小到大,竟然连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
有时他会抱怨,可恶啊,像我这种高质量孤儿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
在李无邪十八岁的时候,逛该捡到了一本无字天书。
翻开第一页,就有几个大字——建议零售价:软妹币十元。
书上面记载了一篇经文,名叫《火经》,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瞎几把一顿练,结果还真给他练出了东西。
三年后的某一天,‘心火’凝成的那一刻,李无邪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天旋地转。
……
傍晚时分。
一座小山的山脚,市里读高中的张楚岚,放假回来给爷爷扫墓。
由于高速堵车。
他没有赶上早上的大扫墓。
四周的坟头早打理干净,周围散落着纸钱,坟包插着一个或多个花圈。
写着张锡林名字的墓碑,坟包长满了黄绿相间的杂草,一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原始风貌。
看了眼天色。
张楚岚从装着香烛供品的红色塑料里,拿出一副劳保手套戴上。
攥住一把杂草,连根带土的扯出。
不一会儿功夫,脚下已经有一堆半人高的杂草。
张楚岚额头汗水流淌,挺直腰杆歇几口气。
这时一位砍柴回家的老人路过。
张楚岚礼貌招呼:“三叔公,来山上砍柴啊。”
“是楚岚啊,你倒是有孝心,三年都过了,还记得年年回来,你爷爷还在的时候,真是没有白疼你。”
三叔公脸上皱纹舒展开来。
张楚岚爷俩不是本地人,属于没有根基的外来户。
张锡林死了好些年,死的时候张楚岚年纪还小,又去了市里读书,来回不太方便。
这坟头变成孤坟估计用不了几年。
可张楚岚心里记挂着,这些年风雨无阻赶回来。
谈不上什么孝感动天,但无疑是个不忘本的孩子,恰恰是三叔公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最欣赏的类型。
“三叔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张楚岚憨厚一笑。
肩膀又落寞的耷拉下去。
长这么大没见过妈妈,老爹人间蒸发,爷爷也没了,他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
还得一边念书。
一边竭力的避免暴露异人的身份。
在刚听到张锡林死去的那段时间,简直是天塌下来的压力,每天晚上觉都睡不好。
即便如今心里坦然了许多,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来说,仍然有着难以承受的重压。
“可怜的好孩子,天快黑了,一定要早点回去,咱们村子的这座坟山,埋的不全是良善人家。”
三叔公换了个肩膀,忌讳盯着张锡林坟头左侧第六个坟头,小声嘱咐。
张楚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那是一个尤其矮小的坟头,再过些年恐怕就和平地差不多。
坟头周围没有纸钱,坟包上不见花圈,更瞧不出打理的痕迹,偏偏光秃秃的看不到一根杂草生长。
矮小坟头也没有立碑,只有一块不规则的青石深埋进土里,露出爬满青苔的尖尖一角,不存在任何字迹。
这是一座被遗忘的孤坟!
“不是三叔公吓你,这事也是听我爹讲过,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九州大地上不太平,燕城大户人家的小姐逃难来了咱们村,东头一个姓刘的无赖看那小姐生得貌美如花……”
三叔公说得兴起。
将两担柴放下,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
张楚岚也不好意思打断。
三叔公的故事,大概是刘癞子想跟人家小姐进行连接。
小姐自然是不愿意。
于是刘癞子恶向胆边生,引来了小鬼子。
村人只好把小姐交出去避祸。
结果那小姐刚烈,穿了身红衣找了根房梁吊死。
后续村里就发生了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