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件心头大事总算是了了。”
......
这位黑人妇人想必就是泰勒太太了,彭顿上前一步问道:“您是塔妮莎·泰勒太太?”
“是的,我是。您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用餐吗?您稍等,我让服务员给你上菜单。”泰勒以为彭顿是来用餐的,转身亲自给彭顿端来一旁热乎乎的油炸小圆球。
“这是阿克巴,我老家尼日利亚的一种小吃,免费的,新客福利。”
“谢谢您的盛情款待,我不是来用餐的。”彭顿向泰勒太太出示了证件,“我是彭顿·卡文迪什警督。”
“啊,出什么事情了?杰拉德的老毛病又发作了?还是萨娜在学校惹事了?”见来者是警察,泰勒太太非常惊讶和担心。
她显得十分焦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儿女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的太太,和您的孩子无关。我们在调查一起案子。”彭顿说道。
“哦,您吓我一跳。”泰勒太太拍着胸口说道,“是贾洛那个可怜女儿的案子吗?这件事情最近在社区内传得沸沸扬扬,他们一家可真不幸。”
“算是吧。”彭顿瞥了一眼人来人往的餐厅,问道,“能找个方便的地方谈谈吗?”
“您随我来。”泰勒太太带彭顿来到二楼,两人面对面落座后,泰勒太太让服务生给彭顿倒了杯茶后便支开了服务生。
“1981年至1993年之间,您和您的丈夫曾拥有罗斯摩尔路27号的产权?”彭顿掏出笔记本和钢笔问道。
“是的。”
“但你们一家却住在5号?”
“对。”
“三天前,我们在27号的库房底下发现了一具尸体。”彭顿一面记录,一面用余光观察泰勒太太的表情与反应。
“我听说过此事,天呐,难道真的是卡玛拉?”泰勒太太捂着嘴巴说道。
“我们在找27号之前的住户。”彭顿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这些他没必要告诉泰勒太太。
“你们怀疑是他杀了可怜的卡玛拉?”泰勒太太问道。
“我们只想排除他的嫌疑,告诉我他的名字。”彭顿询问之前租户的名字。
“托马斯·威尔逊。”
“他现在住哪儿?”
“我不知道,我丈夫可能知道。”
“你认为托马斯·威尔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
“emmm,威尔逊在他妻子去世后判若两人。他的妻子还在的时候,他是一个还不错的人,他们夫妻俩也很恩爱。但自从他妻子去世后,威尔逊便意志消沉,性情大变,成日酗酒骂人,和邻居的关系处得也很糟糕。
他变得很奇怪,尤其是看向小姑娘的眼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有意远离他,也不让我的女儿和侄女靠近那里。谢天谢地,合同到期后他终于搬走了。他搬走后,我们就把房子给卖了。”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把房子卖了?”
“开新店需要资金。”
“我想找个时间和你丈夫谈谈,你丈夫什么时候在家?”
“今晚就可以,不过要8点之后,我丈夫工作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