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前两年儿程子和我说过敬老院的事,后来我去打听了,跟程子说的一样,那时候我就起了将来去敬老院的心思。可自打去年起,就感觉这风向不对,我就怕将来敬老院的事再出纰漏,年纪越来越大,我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
还没等傻柱说话呢,程墨竹就开口了。
“易大爷,敬老院这个事是不会出纰漏的,国家政策,怎么能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小易,你这是魔怔了。四合院这么多人将来还能饿着你?伱看看我,孤家寡人一辈子也没见怎么着,有阵子你没去我屋看看了吧,这不老太太我照样吃的香睡的着吗?”聋老太太放下筷子说了起来。
“整天算计着你那点儿养老的事,你看看你这两年成什么样子了?我早就和你说过贾家不靠谱,你不听,这是后悔了吧!”聋老太太不惯着,有什么就说什么。
“老太太,我可没算计什么,只是年纪大了,我都五十的人了,可不得找个后路。”老易可不承认自己算计。
“要我说,一大爷您这就是多余去想。您是准备就活这两年儿?算算岁数您这身体怎么着也得奔着70靠上去了吧,现在生活越来越好,说您过80都不是哄您笑的,现在就考虑几十年后那些有的没的,您说是不是多余?”许大茂几杯酒下肚也开始了。
“还别说,一大爷,许大茂说的在理儿,您考虑的真早了,这就没必要。再说了,真要有个病唔得,我们这一辈儿谁不能照顾你几天?”傻柱也开腔。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易忠海来回反复摇摆不定,一会觉得他们说的在理,一会又担心现在不考虑,将来会来不及,总之是内心备受煎熬。
年夜饭就在来回劝说老易及畅谈对1968年的期盼中慢慢散去。
初一没什么可说的,每年都一样。早上看到棒梗的时候,这小子眼里充满冷意。不言不笑不叫人,可不像是过年的样子,连他干爷爷易忠海哪里都没去,贾家也一片安静,只有小当带着槐花去给各家拜年。
过完年一上班,程墨竹开始忙碌起来,说忙碌其实就是开年开了几次会,对工作做出安排,不到初十就把安排都下发了。
许大茂继续快乐的生活,不着家快成了常态了。
他找的寡妇姓宋,宋寡妇年龄不大,也就24、5岁,带着两个女儿。她前夫是病故的,宋寡妇本身就是城市户口,在暖瓶厂有一份工作,家里两个闺女让老娘带着。
暖瓶厂待遇一般,她的工资也不高,22块5,养活家里是没问题,就是过得紧吧。
大闺女4岁,小闺女两岁,丈夫病故前在四九城机床厂当工人,病故后也不知怎么运作的,小叔子接了班,这可都是违规的。
小叔子接班后连带着机床厂分的房子也一起接手,这母女三个就没地方住了,现在只能租着街道办想尽办法给找的一个十几平米的倒座房。
要只是这样也能凑活过下去,但是小闺女身体弱,差不多每个月都得病一回,不是感冒发烧就是咳嗽流鼻涕,这就要命了,每个月的工资到月底就不够,得找街坊借。
这月借下月还,到月底继续这种循环,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遇见许大茂后日子有点好转,许大茂就这点好,遇见女人就不在乎钱和东西了,再加上口才好,倒是把这宋寡妇哄得高兴。
宋寡妇不像秦淮茹,她就是栽许大茂手里了,之前人可洁身自好呢,也就是许大茂对她俩闺女好才给他拿下的。
许大茂经过花乡那个事后,再加上年夜饭易忠海对于养老那么看重的情况,他觉得娶宋寡妇也挺好。现在那俩闺女还小,将来养大了肯定能照顾好老年的他啊。
这货在女人问题上绝对是行动派,正月初十就去找宋寡妇说这个事,俩人一拍即合,干巴利落脆的第二天就领证了,领了证许大茂才知道宋寡妇的名字,这也是没谁了。
宋寡妇大名叫: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