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柳若雪的逼问，许源面不改色地道：“如果是在遇见你之前，我也觉得自己的确是喜欢她们的，可在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地喜欢一个人，对于林清雀，我其实只是将她当做是师妹来看待，对于天琉璃，我也只是将她当做是一个联姻道侣来看待，但你，你是特别的。”

许源想起了刚刚裙下那喷到自己眼睛的水流，语气无比真切。

“真的？”

柳若雪眸光颤抖了起来，那张柔软的嘴唇散发着水润诱人的味道。

许源以行动代替了他的回答。

然而，仅仅只是半秒钟之后，她便忽然推开了他。

“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她的眼中有失望与狐疑。

“原来，在你心中，我竟是这样的人吗？”

许源露出苦笑。

“可……伱为什么会那么的熟练？”

柳若雪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已信了大半。

“说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你，在梦中，这样的事情，我们已做了多回，所以，我才会显得如此无师自通。”

许源露出失落的表情。

柳若雪愣了一下，心里顿时也有点乱了，不太有底气了。

她想起了自己，似乎无事的时候也是如此的。

微微沉默之后，柳若雪才接着再问道：“真的？那你，和她们做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

许源神情坦然地说道。

至少在嘴对嘴这一方面，没有几次。

之前的那几幕，不是玉足便是玉……穴位。

所以，他这也不算是在骗她。

“你来感受一下吧。”

许源再次俯头。

这一次，良久之后，那两道几近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才终于分开。

柳若雪像是重新活过来般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许源……那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柳若雪半躺在他的怀中，迷离的水润双眸像是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一样，细碎的轻吟自喉咙传出去。

“我不想一辈子都活着她们的阴影之中，所以，来帮我吧。”

许源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帮我……摆脱她们的纠缠，然后，我们一起归隐吧？”

“好。”

柳若雪点了点头，心中默默地想道。

我会帮你的，绝对会帮你的。

会帮你……杀了她们的！

她已经只剩下他了，谁也别想，从她的手中夺走他！

……

风雪呼啸，孤月悬天。

两人在这里又度过了安静的三日。

直到第四日，一封剑书的到来，才骤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师尊的气息？”

柳若雪有些犹豫。

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虽然已经得知了师尊收养她的目的不纯，但她的心中，对于她依旧还是留存着不少感情的。

“抱歉了，师尊，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