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雅德维加在思考怎么弄事件搞点妹子。
营帐外,波瓦拉和沃伊切赫两人聊天中。
“陛下心里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可却让人明显感受到她不想继续做下去,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还要施加压力?”
波瓦拉在沃伊切赫身后问道。
“陛下的扛压能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强,疲惫只是暂时的,等到太阳升起,等到战争开始,你就会看到一个全新的陛下。”
刚才沃伊切赫在给雅德维加虚空索敌,要让雅德维加认为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大敌压在心口上,她不努力就被会......
而波瓦拉则是诱发雅德维加的兴趣,从她的喜好和缺失部分出发,将未知的补全,激发内心驱动力。
简单来讲,沃伊切赫给的路线是王道,但波瓦拉觉得王道太压抑,给出了自己认为比较好的霸道路线。
“君主要经得起孤独的煎熬,一个君主即是一个国家,要抛下所有的底线、原则、道德,只要确认为有利便可以去做,要像狮子一样残忍,像狐狸一样狡诈。”
“而且君主绝不可相信任何人,不可对别人吐露真心,不可指望别人诚实,更不可把命运系于别人身上。”
两人一人一句说着。
君主的真谛是什么?
两人给出的答案是伪装。
只有懂得伪装的人,才会赢得最后的胜利,当然前提是活着。
“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她呢?”波瓦拉问道。
“你这么年轻都不说,我都四十多了,没几年折腾的。”
沃伊切赫摇了摇头,这时波瓦拉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我见陛下的第一次不是在克拉科夫,在克拉科夫的那一次是我第二次见到陛下。
按照道理来说那天出席的人应该是我父亲才对,可我父亲实在病重,我作为长子便代替父亲出席,在瓦维尔城堡门口有一次地见到了陛下。
陛下坐在从城外投进的石块上,即使是有石头从她面前闪过,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每一个人,像是要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你是想说陛下那个时候就记住你了吗?”沃伊切赫问道,“我觉得她是在询问你要不要加入她的宫廷时才记住的你。”
“不,我想说的是陛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手中的那个十字架一眼,我想当她决定从布达出发前往克拉科夫的时候,她......”
下面的话波瓦拉没有说出,再怎么说他本人也是一个基督教徒,是一个波兰、帝国混血人,虽然不是虔诚的卫道士,但诋毁雅德维加的话还是算了。
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争取的前军指挥吗?
沃伊切赫心中默念了一声,然后开口道:“我们必须要加快这里的进度。
西吉斯蒙德送来了一封信件,不巧正处于陛下情绪爆发的时刻,等战争结束后我再交给她好了。”
“......
沃伊切赫,你觉得陛下刚才的行为是否属于伪装呢?
你觉得陛下所袒露出来的心声有没有经过伪装呢?”
沃伊切赫没有回答,他觉得不太可能,目光给向身后的波瓦拉。
波瓦拉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不知道这两种哪个意思。
他要让雅德维加保持神秘感,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沃伊切赫前是怎么伪装的。
不过在沃伊切赫来营帐之前,他和雅德维加讨论过战事,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或许可以走......”
波瓦拉小声细微,沃伊切赫没有听清,“什么?”
“早些休息,如果不出意外,战争就要在这几天结束,维陶塔斯一旦被陛下擒拿,立陶宛贵族同盟瞬息间破裂。
到时再根据西吉斯蒙德带来消息,让陛下决定后续如何办,有维陶塔斯和瓦伦罗德这两个人筹码便就足够。”
随着两人不再言语,夜也变得更加深邃。
维尔纽斯城东南围城军大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