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骑在驴子上,被胡错追着打,李承乾跟在胡怀仁身后和胡四一般笑的有些傻,老夫子笑眯眯的看着孩子们打闹,徐大和刘向阳他们分前后照应,常猫站在老夫子身畔在行走间打盹,这个不知道何时变得越来越妖的中年太监,现在双目开合间就已经宛若深渊,身上的宗师气象越来越森严。
胡怀仁觉得他站在老夫子身边是想沾点文气,磨磨他身上的武夫戾气,近朱者赤,胡怀仁转过头,李承乾个头最近也窜了一窜,已经到了他鼻梁这里了,面部也渐渐长开,胡怀仁摸了摸下巴,下次遇到潭水了,好好照照自己的模样,可别长歪了。
扭扭曲曲的山路最是累人,尤其是对几个孩子而言,第一天长途跋涉,脚底板,脚掌侧面磨得都是水泡,晚上的时候,胡怀仁拿着针,一个一个帮着挑水泡,不然明天走起来更疼,每天的值夜已经定了下来,刘向阳他们三人守前半夜,胡怀仁徐大守后半夜。
当然,还有是不是神出鬼没的常猫,徐大总算敢在常猫出现的时候不离开了,常猫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徐大眼中的兴奋不言而喻,名师出高徒,这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没有师傅教你,靠一个人瞎摸索,除非你是百年甚至千年已降的天才,否则大多数都是在做无用功,甚至一个不好伤身伤神,留下极难痊愈的病根。
为什么说常猫越来越妖,是因为这个曾经满身沙场气息不是男子却丈夫的公公,最近雌激素似乎有些激增,脾气也变得不好琢磨,比如胡怀仁走桩换气熟稔以后,便分出一半的时间开始给他喂拳,一个隐约已经是宗师的人给他一个半大小子喂拳,拳拳到肉,虽然明知道人家已经压低了境界,可还是被虐的很惨,让站在一旁的徐大都有些不忍直视。
“嘭!”
“老乌龟,你是故意的吧!”胡怀仁两个鼻子孔一起窜血,忍不住低声吼叫,这死太监不光下手不轻,还专找人身上打起来最疼的地方下手,连续半个时辰后他忍无可忍了。
常猫阴测测的笑了笑,揉身扑上。
“死太监......”
嘭!
“阴阳人......”
嘭嘭!
“我靠你老母的......”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