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姐姐,这人到你们家也有几个月了,怎么教的如此粗鄙不堪啊。”
傅夫人冷笑一声,还没回答,沈望已经先开喷了。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却是狗。”
“不过你们运气真不错,我精通狗语,遇人说人话,遇狗说狗话。”
“这位狗夫人,您还有什么指教吗?”
司马家也算A城名流,走哪儿都有不少人阿谀奉承,何时被人这么侮辱过。
她脸色铁青,五官狰狞,“你算个什么东西!沈家都破产了!也敢在我面前狂!”
沈望懒懒地靠在轮椅上,她说什么,他就回她一个字,“汪。”
司马夫人气疯了,倒是司马崇,已经没救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帮沈望说话,“妈妈,你别生气,望望有些调皮,他生性活泼。”
司马夫人疼爱这唯一的儿子,可不代表因为他的喜欢,可以任人羞辱,“崇儿!你鬼迷心窍,是疯了吗?他在侮辱我们一家!”
司马崇,“不会的,望望是个善良的人。”
司马夫人都快吐血了,“他把你脑袋都砸开了!”
司马崇,“我听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只是流了点血,不碍事的。”说完,他还回过头看向沈望。
而此时的沈望,不知何时,手里又多了一块砖头。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马崇,“打是亲骂是爱?这样吧,你过来,看看这一回,我会多疼爱你。”
司马崇虽然恋爱脑晚期,但他也怕疼啊。
看到沈望手里砖头的那一秒,他还是下意识退缩了一下。
“望望,我今天来,是来给你送礼物的。”他僵硬地转移话题,还特意将东西打开,“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我每个都挑了一点。”
不知为何,同样是拿钱砸他,沈望还是更喜欢傅家。
“就这?”
“你们司马家,是破产了吗?拿这些歪瓜裂枣,看不起谁呢。”
司马崇嘴巴微动,这已经是他说服他父母,能拿出的最好东西了。
“不过……”沈望突然又道,“送都送来了,管家,先收下吧。”
司马崇立刻一喜,以为沈望愿意接受自己,整个人都喜气洋洋。
然后,就听沈望幽幽开口,“正好,折算成钱,还给傅小狗。”
司马崇一愣,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望冷笑,“同样是孩子,傅司予还有千万存款,傅司澜就只剩下几百了。司马崇,你不会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吧?”他说到这,又看向司马崇的父母。
“你们两个,儿子都成年了,还哄骗未成年,涉案金额过大,知道后果吗?”
“我们傅家,保留起诉权。”
司马崇急了,“望望,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澜澜的舅舅,这个钱,是他自愿给我的。”
沈望没回他,而是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录下来了吗?”
管家,“少夫人放心,全程录像,我已经联系我们傅家的律师了。”
司马崇还想再说什么,司马先生却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混账,我司马家缺你吃的了?你怎么连澜澜的钱都要?”司马先生说完,一改方才的冷漠鄙夷,笑着看向傅先生,“亲家,都是误会,一点小钱,我马上让人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