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我今天嫁给你,成为了你的妻子,那过往的一切就与我毫无干系了,所以啊,我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白英,你觉得好吗?”
“白英?我怎么感觉司藤好听呢。”
“可是,你不是说过在意的只是我这个人,不是别的什么吗?”
天真,真是天真,整体司藤高傲无比,男人最喜欢挑战的就是高难度,他们所说的爱呀情呀,听听就好,真正爱你之人怎会让你为妾,什么家族命令,还不是舍不掉这荣华富贵嘛。
恋爱脑着实恐怖了一些,若白英贯彻了司藤的高傲,大概能拿捏住邵严宽吧,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一味的迎合,伏低做小可不行。
然后三个人就看着俩人恩爱了一段时间,白英彻底抛弃了属于司藤的骄傲,变成了围着一个男人团团转的样子,她不再是司藤的半身,而是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小女人。
为一个男人改变太多,是得不到好下场的,邵严宽出轨了,他就像是一条狗,在舞厅里被一个漂亮女人勾了勾手,就勾上了床,新婚之夜承诺的永远也太短了一些。
“男人和女人如果不能心心相印,叠合的部分必然就是大块的空洞,这个空洞要用揣测和猜忌来填补,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心生嫌隙,又如何能够善终呢。”
司藤看着变的失落的白英,她说的话对方听不到,却还是想劝解一番曾经在爱情里迷失的另一个自己。
第二年,邵严宽就将那个充满挑逗性的女人娶回了家中,婚礼比上一次还要隆重,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邵严宽也配合他穿鞋一身丝绒西装,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很是相配,他的正室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淡笑着将这个新人迎回了府中,喝了妾氏茶,又嘱咐了两句就放了人。
而白英也曾歇斯底里过,只可惜被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给关到了房间中囚禁了起来,她透过窗户看着自己的丈夫喜笑颜开的将新人迎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