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回忆着小时候的光景,一家人围着个用了好多年的桌子在院里吃饭。听着院子里的鸡“咯咯”的叫唤,仿佛就在昨日。
“放心,你只管指挥,培养徒弟,哪能什么活都指着让你干呢!你只管当地主婆,站在田埂上查验他们干的咋样就成。”
“你才地主婆呢!”沈杏手一挥没注意针线,手被针给戳了一下,“嘶!”
“扎到手了,我瞧瞧。”张小山立马坐了起来,拉过沈杏的手指瞧见针眼了,往嘴里一含。
沈杏连忙要抽回来,张小山抓着她动不了。沈杏只得往门窗那瞧,“快松开,人家瞧见了像什么样子。”说着脸就红透了。
过了好一会,张小山才放开。“我收回刚刚说的话?”
“什么?”
“外袍不要你做了,人家是人家,咱家是咱家。最好这里衣也别做了,你的手被扎,疼在我心里。”
“肉麻嘻嘻!”沈杏嗔笑一声,收起了针线。“我也不缝了,你也不等着穿。快躺好,刚一下子起来,仔细伤口又蹦开,我去给你拿些点心来。咱们今儿个就吃吃喝喝唠唠嗑,我陪着你。”
“行,有媳妇陪着,怎么都行。”张小山听话的点点头,沈杏出去了。
夜半三经,亚骨将霍拓那边的消息传来。“有根肩胛骨断了,不过不算严重。其他基本都是外伤,不过比主子你伤得重。”
“嗯,顾十三那有动静没?”
亚骨点点头,“估摸这几日就会给主子回信了。”
“跟矿山那边交代一下,严防死守,叫一只蚊子也别放进去。他霍拓想要得太多,我就不给了。”
张小山一想到那人就觉得可笑,昨天亚骨去了他的别院就给他放暗哨了。沈杏将霍拓说的话全听了去,等沈杏现身时,那人立马又装作谦谦君子样,真是不知道装给谁看。
这般讨好他媳妇,不就是想沈杏替他卖命,开玩笑,他看中的女人是那般肤浅的。想到杂物间那还堆着霍拓送来的那几箱子东西,他更是瞧不上,他张小山如今想买什么送沈杏买不到。更何况那人压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是!”亚骨应了一声,“主子,二十日后对决你想用什么兵器?”
“早年我还使一使剑,如今除了拿把匕首几乎不带兵器。昨日我跟他比武,之前还没什么底气,交过手后才发现所谓大将军不过尔尔,只不过想赢再用匕首怕是不行。你有什么建议?”张小山知道长枪的厉害,几乎无兵器可克制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