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急忙摇手解释:“杨大哥,并不是我想笑,只是我心中有几个问题。”
杨狂一屁股坐下,瞪眼道:“你问!”
“那位叫做盈盈的姑娘,你是不是不经常陪她呢?”
“武道一途本就艰辛,哪有那么多时间?每月见一次面就很难得了。”
“那你之前是不是一直不断送那个叫盈盈小姐礼物呢?”
“废话,什么天材地宝,灵丹仙补,只要有的,我都会想到她。”
“那你们见面是不是都聊不上几句话?”
“嗯……诶……我们彼此心意相通……”
说到这儿,杨狂有些不太自信了,声音越说越小。
陆晨与毛尖心照不宣地又对视一眼,两人仿佛有默契地明白了什么。
“但她也不能这么走了,还给我修书一封,说对不起我,我不要啊!”杨狂说着说着就捶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让闻者叹息。
陆晨听到这话,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在地球,老婆和汉子跑的事情可是不要太多,但几乎没女人会给前任留书道歉。
这种做法不亚于宣告自己是背叛者,那是社死,而女人很是精明和谨慎,这种容易招致可怕后果的事情她们往往都不会去做,更不要提在这个社会道德规范类似华夏古代的世界。
女人如果改变感情,离开前任往往都是无声无息,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但为什么那个叫盈盈的女人会留下这样莫名其妙的信呢?难道脑子进水了?
陆晨联系到孺京城的不寻常,而杨狂性格单纯,身份又特殊,那个女人的失踪让陆晨隐隐约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杨大哥莫哭,你具体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陆晨装作好心安慰道。
听到这话,毛尖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拍了一下陆晨的脑袋:“你这小鬼,年纪轻轻懂什么?”
毛尖这手已经很把握力道了,可是陆晨还是觉得微微有些疼,他揉了揉脑袋装作气恼的样子争辩道:“找人和年纪有什么区别,村里丢的牛羊都是让我找到的,我找东西可拿手了。”
杨狂寻人心切,又加上喝醉,他这些日子没少受到人劝说放弃以及……背后的嘲讽,第一次听到有人要帮助自己的,于是猛地抬头看着陆晨道:“当真!?”
杨狂即使不相信陆晨有这等本事,但却对其打开了心,愿意接受陆晨的帮助。
“你得先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晨可不敢拍胸口,他更愿意详细了解后才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