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你现在要忤逆不孝了吗?!”
月父的脸色凝重到好像在给月隐宣判死刑一样,似乎只要他点头或是答应,他就被扣上十恶不赦的帽子,再无回头的余地。
本来只打算看戏的温北予都愣住,意识到月父的凝重,眉头皱的紧,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月隐。
季司深不太喜欢月父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
但季司深还没开口,他的手就被月隐紧紧地握住了。
季司深偏头:“?”
月隐叹了一口气,与季司深的手十指紧扣,紧紧地,怎么都不肯放开。
季司深好似懂了,接下来的事,似乎他想自己解决了。
“爸,这次我不会听话了。”
从小到大月隐都在月父的控制和命令下,按部就班的长大。
他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没有自己的社交。
甚至他所有的社交,都是被月父安排的。
只为了让他从他手里接手他的公司,他的产业。
月隐睡觉很少超过六个小时。
一杯牛奶,一道试题,几点吃饭,一天要学习多少东西……
只要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不是罚跪,就是被鞭子抽。
他累了。
月隐转头看向月父,目光格外坚毅决绝。
而这样的眼神他只在月隐的这双眼睛里见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