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在眼球上的微芒,刺伤牧柘的眼角,他蓦然噤声,薄唇紧抿,咽下藏不住的叫声,深呼吸几下,强撑着说道:“小白,我没事,你看,我作为麒麟族太子,身强力壮,徒手打死一头龙不在话下,不信的话,我当真……”
“说什么浑话?”墨白抽出被束缚的手,推着牧柘健硕的胸膛,流连忘返一小会儿,艰难移开视线:“牧柘,你让开,不然我生气了。”
“生气?”牧柘骚包得撸着头发,剑眉轻挑,靠近墨白绯红的耳廓,笑脸不值钱得往外抛:“求之不得,小白,你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我能……”
拳头击中牧柘的喉结,呼吸一滞,他捂住胀痛嘶哑的喉咙,“啊”两声,不可置信地说道:“不是,小白,亲夫也下得了手?咳咳……”
“整天叭叭个嘴,我一句话都插不上,不这样的话,你能停下来吗?”
牧柘嘴撅老高,不长记性的牵起墨白的手,放在狂跳的胸口上,情真意切地说道:“小白,日月可鉴,我待你的心永世不变……”
“牧柘,话不要说太满,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墨白婉拒牧柘不现实的念头,说出的话难听,但很真实,毕竟,前车之鉴太多太多。
心口刺痛了下,泪意上涌,墨白又白又大的眼睛,藏不了丁点儿事,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心里在翻江倒海。
牧柘:“小白,你发什么愣?”
墨白:“牧柘,我有预感,我们离真相不远了,但你我……”阴阳两隔的日子越发近了。
晦涩的情绪在胸腔激荡,也不知是否性格使然,墨白没有过于的震惊,谁让他时时刻刻表现出来的浪荡样,抹去他贼招蜂引蝶的意外。
牧柘大言不惭,墨白似有所感,秋晚落被拖拽进幻境,莫名被赋予贼高的帽子,被花微澜救出,心不在焉,几人被创得体无完肤,璇忧径直朝着宁甯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何,她丢失的记忆渐渐归来,神魔大战时她祈求先辈,误入女帝神陨之地,以己身供养,甘愿封存记忆,以免女帝被发现
“师尊,说啊,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花微澜撅着一张嘴,小眼神幽怨得盯着慌神的秋晚落,那模样好似秋晚落是抛妻弃子的渣男,就差没贴脸输出了。
“微澜,你冷静点儿,不是不能让你听,只是,,只是,,”秋晚落神色紧张,攥在一起的手掌微微冒汗,粘腻的触感让秋晚落有些不悦,当着花微澜的面儿,他只好忍耐下去,先把这小祖宗哄好了来,不然分分钟烦死他。
“微澜啊,师尊的秉性,你还不知,,”
“微澜不知。”
秋晚落:,,
出师不捷,他先忍了。
“微澜啊,师尊哪儿有事会瞒着你,不要,,”
“师尊,你现在疯狂粉饰太平,不正是瞒着我吗?”花微澜妖孽的脸在秋晚落眼前无限放大,浅淡的瞳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秋晚落被迷惑心神,望着花微澜一张一合的花瓣嘴,眼睛都直了。
花微澜微扬嘴唇:“师尊,微澜脸上有什么?缘何用这种眼神看着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