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这地方偏僻,离县城又远,分到我们大队卫生站的药的指标也少,大家看病都没有药。我正想问问你们,可不可以跟上头反馈反馈,提高我们大队卫生站的指标 。”
杨大脚不仅展示证据,还对着调查组哭穷。
杨连山听了杨大脚说的话,眼前一亮,也来卖惨:“我们本来不想麻烦上头的,尽量想着靠自己克服困难,这才请纪知青给大队的卫生站制药的,也没有给纪知青钱,只给了一点工分。这都被举报,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是请上头多给我们卫生站批点药吧。”
“额,我跟上头反映一下,这事就先到这了,既然是大队集体请纪知青制的药,那就没有问题,我们先走了。”调查组听到卖穷卖惨的话,头都大了,连忙表示调查结束,并且宣布纪瑾瑜没有问题,就匆匆离开了。
他们怕杨大脚和杨连山继续追着他们要提高药品指标。
这年头,各种物资都缺,上头的人最怕下面的各单位要物资。
调查组的人回去,如实汇报,县长都怀疑说:“杨家大队的这一起举报,该不会是杨家大队自己搞的吧,就是冲着要提高指标来的。”
“不能让他们如意了,既然他们都自己克服了困难,就让他们以后继续这么做。给他们写个批文,允许杨家大队请那个纪知青制药。”县长笑着吩咐自己的助手写批文。
“若是每个大队,都像杨家大队这样,能自行解决问题多好。年末请各大队来县里开会,要表扬一下杨家大队才行,让各个大队都跟杨家大队学习。”
县长的一番决定,让杨家大队因祸得福,杨连山收到批文和表扬信,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年末杨家大队或许能被评为先进大队。
这一切都是纪瑾瑜带来的,感谢纪瑾瑜,也感谢那个写举报信的人。
虽然感谢举报人,但不意味杨连山不恨那人,只是举报是匿名的,不知道是谁。
最有可能的,就是吴国良,这人总觉得自己的工分少,还嫉妒纪瑾瑜的工分多。
杨连山对吴国良,真是越来越讨厌了,他决定喊一些村民盯着吴国良,省得他干坏事。
杨连山还只是怀疑是吴国良,知青点的知青们直接认定举报人就是吴国良,和纪瑾瑜关系最好的刘青青,还去骂了吴国良,“是你举报的瑾瑜吧!你这个小人,自己干活不行,嫉妒别人就举报。幸好调查组的人都是明事理的,大队干部和村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举报没成功。”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没证据的话不要乱说。”没达到目的,吴国良还恼火呢,但他也不敢承认是他做的。
“就是你,最近就只有你寄了信出去,寄信的事,可以问邮差。还有,上次我去畜牧站,你往我床上放了银甲带。”刘青青都维护自己了,纪瑾瑜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吴国良说没证据,她就找出证据,还把吴国良放蛇的事说了出来。
“你!哼,我没做,你别污蔑我。”吴国良见说不过,躲进了房间。
“天哪,放银甲带,瑾瑜你没受伤吧?”大家都很震惊吴国良这么丧心病狂,后怕地担心纪瑾瑜。
“我没事,有事我就不会站在这了。”纪瑾瑜笑着谢谢大家的关心,“还好那天他放银甲带被杨婉看见了,杨婉提醒了我,我就去房间把蛇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