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阎埠贵的口中传出。
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时,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斯理道:“解放,从现在开始,你的薪水,还有你哥哥每月的薪水。
吃饭加住宿五元。”
“啥?父亲,您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阎解放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我要辞职。
于莉站在他身边,一脸疑惑。
按照阎埠贵的说法,她老公每月都要给他交饭钱,还有住宿费用?
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一家人?
她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和阎解成结婚。
三婶也跟着说:“看在你是我亲儿子的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怎么样?
可你从小就被养大了吗?吹冷风?”
阎埠贵点头道:“行,那就这么办,解放每月缴25元,
你还没嫁人,这些钱就足够了。”
“于莉,你一个月给我五块,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谁都一样。”
阎埠贵将阎解放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对着一脸懵逼的于莉道。
“爸爸,你别跟丽丽在一起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一个月也就五块。”
阎先生
听到这话,解成有些不甘心。
“好!既然你长大了,那就别管我了。”
阎埠贵不怀好意的应了一声。
嗯。
他也担心,如果我们对他们太严厉,反而会让他们反抗。
阎埠贵和三位夫人对视一眼,微笑着说道:“行了,开饭了!”
说着,她就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听到这话,阎解成、于莉、阎解放他们都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半道儿,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阎解旷把餐具一放,走过去打开门。
外面,贺雨水端着一个大碗,手里还拎着一袋瓜子。
命!
她将自己的物品放好,又和阎埠贵他们打了声招呼,这才离去。
何雨柱,贺雨玉,你把这批瓜子和花生米,分发给了院子里的所有人。
她还要赶紧把这份礼物送出去。
“哎呀!他还真有出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是餐厅的主管了,比你们都要厉害。
好多了。”
阎埠贵叹息一声。
阎解成和于莉都沉默了下来,继续吃饭。
京城之中,贾家人。
贺雨雨也带来了一袋瓜子和花生米。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问过何雨柱,要不要把东西送给秦淮茹的家人。
何雨柱想了想,摆了摆手。
“如果是在医院里,那就没必要瞒着秦淮茹了。
把他们当成正常人就好。
“得瑟啊,不就是一个食堂的科长吗?
你现在是厂长了吗?”
贾张氏嘴里嚼着一颗瓜瓤,一脸的不悦。
“是啊是啊!
一根棍子正在剥花生,开心地大口大口地吃着。
秦淮如没办法,只能道:“妈妈,你这是何必呢?觉得不应该这样称呼
“好。”
“没事,我们都是这样叫的。”
贾张氏无奈的点了点头。
……
刘家。
刘海中微笑着,把何雨柱送到了门外。
说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大妈疑惑道:“老大,有必要这么做吗?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个屁!他是厂长,怎么可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