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冉老师的背影。
心想,自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心里想见冉老师,就在路碰了。
要说自己运气好,还不如说那傻蛋运气好。
我就是碰人家冉老师,也是为他个大傻蛋办事儿。
许大茂本不想跟傻柱当媒人的。
不但自己不愿意,就连娄晓娥也不愿意给他当媒人。
傻柱说话太伤人了。
他就没给自己积这搞对象的德!
要不是这老傻蛋脑子开了窍。
打饭时,多给自己盛些肉和菜,多给两个馒头,我绝不会给他当媒人。
可当媒人是当媒人,我就是给他牵一下线。
至于成不成,全靠他的运气了。
即便我去跟人家冉老师说,这也是背着娄晓娥干的。
如叫娄晓娥知道了,娄晓娥不埋怨死我才怪呢!
回到家。
娄晓娥已经做好饭,她做的是大米饭,还炒了几个菜,又拿出了一瓶酒,说:
“大茂,喝点酒吧!”
许大茂很吃惊,问:
“娥子,你是不是过晕头了,不日不节的,喝什么酒啊!”
娄晓娥“咯咯”地笑着,说:
“我过晕头了,你傻啊,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妈呀,看我这记性!”
许大茂两手做着揖,说:
“小亲亲,谢谢,谢谢啊!”
“我早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幸亏你还记着!”
这时,娄晓娥拿起酒杯,给许大茂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大茂,祝你生日快乐!”
许大茂赶紧拿起酒瓶,举着说:
“谢谢老婆,我爱你!”
说完两个人一起把酒干了。
喝完酒,许大茂就赶紧拿起酒瓶给娄晓娥满,关心地说:
“娥子,吃菜!”
娄晓娥吃着菜,心里有一股甜甜的,暖暖的气息向涌。
她觉得许大茂怎么这么好呢?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他不但嫌自己出身不好,还经常挑三拣四地找事儿。
她一边吃菜,一边看许大茂。
他觉得许大茂还是那个许大茂啊?
但从说话办事,他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许大茂该不是灵魂变了吧?他怎么和以前判若两人呢?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吃菜。
他觉得娄晓娥真不愧资本家的大小姐,吃相真好看。
她不但吃相好。
一小筷一小筷子地夹菜,还用小嘴慢慢地咀嚼。
灯光下。
细细看着娄晓娥的举动,许大茂觉得是那么地喜爱和满足。
还是大家闺秀有素质!
不像那秦淮茹,跟没见过东西似的。
见了别人的东西就眼红。
吃相也不好,如你给她一个馒头,她大口地咬着,吃菜也是狼吞虎咽。
根本不顾忌旁人怎么看。
“许大茂,我这么给你过生日,确实有些简单。”
娄晓娥有些亏欠地说。
“不错了,有几个菜还有酒!”
娄晓娥微微一笑,说:
“这是现在,要是过去在我们家,过个生日你就不知那阵仗有多大!”
“有多大?”
娄晓娥看了许大茂一眼,觉得自己说出来怕吓着他,笑笑:
“嗨,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又说:
“过去太奢侈了,太浪费了,还是现在过生日好!”
许大茂听娄晓娥这么说,觉得她说得很对。
即便娄晓娥不说,他也知道,大资本家女儿的生日多铺张。
自己虽然是个工人家庭,可自己读过书啊?
知道有钱人是怎么挥霍钱财的。
吃罢饭,娄晓娥觉得胃里有些恶心,说:
“我胃有些不舒服,先睡了。”
说完,去床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