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不在想孙玉亭,要不然对心情影响太大,还是接着干活得了,那边孙玉亭跑出去之后,吓得还连连往回瞧,看孙玉朝没追过来才稍微放心,
突然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孙玉亭顿时吓的跳了起来,看到是贺凤英才没好气的说道:
“你咋一点儿动静没有啊,吓死我了你!”边说,还边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贺凤英没在乎孙玉亭这个问题,一脸焦急的问道:“咋样,玉朝答应了没有?”
原来刚才孙玉亭那些话,是他们两口子商量的结果,孙家现在新窑洞装修的那么好,她实在是有点眼馋,再加村里有些人嚼舌头根,说什么,都是孙家的兄弟,就自己住的房子最破,
她贺凤英自诩为双水村的领导,场面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忍不住又跟孙玉亭吵架,最后两口子就想出了个这么个办法,就是回家一起过,名正言顺,
那边孙玉亭闻言摇头道:“你看我刚才那个样子就知道咋回事,玉朝没答应!”“甚?玉朝不答应?他凭什么不答应,他一个老三他凭什么不答应!
要还是按照我说的,咱们这事儿直接找大哥商量,我就不信大哥发话了,他一个老三能不同意!”
孙玉亭这时候到比贺凤英稍微清醒一点儿,说道:“还凭什么,就凭人家老三能盖的起这么多的新窑,
你也不想想,这新窑洞可都是老三盖的,这老三要是不发话,我那大哥能同意?”
贺凤英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就是有点儿不服气,凭什么都是孙家兄弟,他们两个可以住宽敞明亮的新窑洞,他们还得住那个‘老破窑’于是撒泼道: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走咱们去找人评理去!”对于找人做主的事情,孙玉亭两口子讨论了半天,还是准备去找村支书田福堂,
在两口子想来,孙家虽然在双水村没什么亲戚,但是田福堂和孙玉厚是一起长大的,两人年轻的时候还一起去金家湾做工,算是交情深厚,而且当初孙家也没少依靠田家,勉强也能算是半个亲戚,
最重要的是田福堂是十几年的大队支书,威望高,他说的话,孙玉朝不会不听的,当然了,两口子也知道自己这事儿不怎么靠谱,但还是抱着试了试的态度去找了一下田福堂,
没想到田福堂一听,想也没想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原来田福堂最近还是觉的得对孙家保持警惕,他和孙玉厚关系不错不假,但是他更在乎自己的权利,
正愁没机会使点儿小绊子呢,正好趁这个事情搅合搅合!听说孙玉朝在新窑干活儿,田福堂也不耽误,立马兴冲冲的来找孙玉朝,到了孙玉朝家的新窑洞,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喊道:
“玉朝啊,玉朝!”接着看到孙玉朝在那修建浴室,很是稀奇,他还没见过这玩意呢,好奇的问道:“哎,你这是干甚呢,这是啥玩意?”
孙玉朝没有正面回答这老小子,边干边问道:“咋的,福堂支书找我有事儿?”田福堂一听也想到了正事,随手拿了个凳子坐在孙玉朝旁边,干咳一声,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玉朝啊,按理说呢,你们家自己的这个事情,我不应该掺和……”
孙玉朝一听顿时就知道他没什么好屁,八成是孙玉亭两口子搬来的救兵,于是立马接嘴道:“嗯……,确实不应该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