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就要摸到邬宫的身后展开偷袭了。
一个老家伙的声音却再度传来。
“这背后偷袭可不是大丈夫所为!”毒手药王也穿进了院子,九节鞭用力的一卷,长鞭就像是活过来的蛇一样,精准的卷住了通体都是白色的骨质匕首。
手掌用力向后一转,他想要将匕首整个拽过去。
可这一拽之下却发现纹丝不动,那匕首就像是生长在了这男人的手上一样,又像是被强力胶给粘住了。并且淡白色的光芒在一瞬之间就渡上了九节鞭。原本,毒手药王涂在九节鞭上,那些致命的毒药在白色光芒的腐蚀之下纷纷溶解,化为了颜色各异的药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邬宫也终于发现了能摸到自己身后的偷袭者。
看准机会上去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这个偷袭者的胸膛立刻凹陷了下去。
那模样就好似在他的衣服里藏了一口锅,身体都快要对折了。被踹中的偷袭者立刻像是稻草一样横飞了出去,直到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鲜血。但这一切却并没有结束,因为他的身体就像是烂番茄一样,在墙壁之上炸出了猩红的鲜血斑块,看上去十分的灿烂,就好像是来自于地狱的恶魔,用鲜血描绘出了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
邬宫深呼吸一口气。
突然,有一些后悔自己好像下手有一些太狠了,应该留活口的。
“小心!”
毒手药王突然大吼了一声,接着九节鞭再一次甩了过来。
邬宫立刻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破空之声。
这才发现,那刚刚被自己逼退的家伙,不知道何时也再度冲了过来,手上的十字架更是爆发出了像是手电筒一样的白色光芒。
邬宫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棘手。
要是换成一般的时候,家伙最多在自己的手上通过几个回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邬宫又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如果一旦触碰到的十字架的时候,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甚至是当场自燃,被烧成灰烬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西门吹雪面色严肃的,紧紧追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伙。
他认识这个男人。
在南疆的时候,他和这个男人产生了冲突。
随后没过多久,他的妻子便产生了恶疾。
当时,他就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但是想来想去,他觉得两人之间也只不过就是一些口角上的矛盾而已,也不至于下手如此的残忍。但是在经过邬宫的诊断以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男人和南疆的那些蛊村长老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好,虽然那些过来找他麻烦的南疆老怪物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要为谁出气。
可是现在想来,应该和这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之前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现在知道了,就是这个家伙折磨自己的妻子,如此的生不如死。
西门吹雪说什么也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就算不是他也一定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是西门吹雪的直觉。
他自认为自己的直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瘦小宛如猴子一般的中年人,满脸的惊慌失措。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会碰到西门吹雪。
事实上,他西门吹雪并没有猜错,南疆的这件事情确实是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想要搜刮好处。
西门吹雪身上的剑术自然而然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可是西门吹雪生性高傲,并不愿意收徒。
外加上他们的资质不行,还受到了西门吹雪的鄙视和嘲讽。
这自然是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对于他们来说,西门吹雪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土著而已,纵然是有一身冲天的剑术,可也只能在这个世界里发烂发臭。
被这样的一个土著所嘲讽和蔑视,让他们产生了报复的心理。
他们原本是总被设计杀了西门吹雪的,但是西门吹雪的剑术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花费了重金请南疆的一些老怪物出山以后,成功的给西门吹雪的妻子下了蛊。
江湖道义,是祸不及妻儿老小。
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完全不在乎任何的江湖道义。
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只是,没想到这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瘦小中年人一边夺命狂奔,一边不断的向着身后扔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不管扔出去什么东西。
剑气纵横交错,一道又一道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空气。
挡路的一切都西门吹雪被分成了两半。
瘦小中年人一咬牙,干脆向着那些埋伏起来的队友藏身之处奔跑而去。
到了眼下的关键时刻,自己的命最重要,至于队友的命.先活下来再说吧。
他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
那些原本躲藏起来准备看戏的家伙立刻纷纷大骂着,从自己的藏身之处跳了出来,然后转身就跑。
可是他们的逃跑功力却显然不是这个中年人的对手。
而西门吹雪面对着这些可能是的仇人。
自然也是没有放过的道理。
人到之处,虽然没有直接杀死,但也都是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让他们暂时丧失了移动的能力,只能够躺在地面上不断的哀嚎。
很快,中年人就被西门吹雪给追上了,西门吹雪上去一剑直接切掉了他的胳膊,随后把他踩着按在了地面上,同时手掌来回挥动,剑气不断的射出,顿时把他切成了一个人彘,随后踩着他的后脊,对着远处的邬宫看过去。
邬宫被那十字架折磨的不厌其烦。
要是没有这十字架,他早就拿下这人了。
瞥见了站在旁边看戏的毒手药王。
邬宫直接开喷:“老家伙你在那装什么死?赶紧过来帮我把他拿下了,不要在那里浪费时间了。”
毒手药王咧咧咧嘴,挥手释放出了冰魄银针,漫天的飞针将邬宫和那男人包裹在了其中。
银色的飞针铺天盖地,封锁住了二人身边的一切空间。
邬宫对于布满了剧毒的飞针,自然是毫不在乎。
但是那男人就不一样了。
他敏感的察觉到了飞针之上的剧毒见血封喉。
同时看到了自己的同伴是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亡的亡。干脆一咬牙一跺脚,浑身冒出了耀眼的光芒,等到光芒的消失,他也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邬宫赶忙伸手去白色的光芒中去抓,却什么都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