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赶紧给他松绑,这样他要缺氧的。”
“不能松绑,要不然他肯定会抓自己。”
“可现在跟抓自己有啥区别,麻绳比手的作用还厉害呢,可不好再让他这么抓了。”
众人听医生的话,立马给何雨柱解绑。
何雨柱被松开的一瞬间,如同被释放般,浑身开始挠。
可是到处都很痒,一时间不知道挠哪里最好。
“救救我,太痒了,不知道该咋办了。”
因为一路都在嚎,所以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平时受什么罪都能忍下去,唯独全身都在痒,咋也过不去这坎儿。
“别挠了,你就不疼吗?”
医生看着都头疼。
“我受不了啊,专心的疼痛!真不知道是咋了。”
何雨柱难受的都要哭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罪。
小时候顽皮,搞得整个身都是各种草,也没这么难受过。
“把他给摁住,我给他点药看看。”
医生说完,几个大男人原地分别按住他的头和四肢,医生也蹲下来给他看病。
何雨柱再次被控制四肢,可是身体的痒痒还在作祟。
右手臂内侧此刻更是痛痒难耐,急于想去解痒,一咬牙一用力,直接从那人手里抽出手。
不过用力过度,最后直接抽在医生的脸。
啪!
医生鼻梁架着的圆框眼睛,瞬间被打飞,脑瓜子也嗡嗡的。
“嘶!你们干啥!”
“随便殴打医生?”
医生站起来后,看人都有重影了。
这人真是属牛的,竟然下手这么重。
“老子真是痒死了,还管你!”
医生一听,这还了得?
“行,你这么说是吧,照常赔偿,我也不给你看了。”
……
李卫国吃饭的时候听到这段,差点一口饭喷到李可可脸。
现在满打满算才一个半小时,还有将近四个小时,那才难办。
不过这能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
他接下来就没多问,任由事态发展。
不过临睡觉前,他才去看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
六个小时已过,他已经没啥事,只是整个人在休克的边缘疯狂跳动。
身横竖交叉许多条血印子,深浅不一。
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一点。
看他这么难受,自己就放心了。
谁让刚开始这么对付自己。
都是报应。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卫国照常生活。
只是那些不喜欢自己的,更是千方百计想设计自己。
某天晚,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嘎吱。
一户人家门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乌云被月光拨开,照在地面,显映出那人正是棒梗。
李卫国早被这动静吵醒,坐起来透过窗户往外看。
他看到是棒梗,不过没多想。
多半是出来茅房。
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只见棒梗从地捡了块石头,瞄准自家的窗户。
咻——
啪!
哗啦!
“靠!你个小兔崽子!”
李卫国直接翻被下床,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