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周良任就又听到了那“呜呜”的哭声。
这一次,比之前还要清晰。
他吓得浑身发抖,把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越来越大。
周良任觉得,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他想着把何雨柱叫醒,两个人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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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任一摸床,空了。
他这下是彻底慌了,开始叫着何雨柱的名字。
无人回应,可呜咽声却越来越近。
周良任这会儿是彻底吓破了胆,他嘴里不停念叨着。
“你你你,你不要来找我。”
“你应该怪你爸妈,要不是他们不愿意把财产也分我一些。”
“你也不会死,是不是?”
女子的呜咽声哀转久绝,不绝于耳。
没一会儿,周良任好似看到了一个飘着的满身是血的身影。
他赶紧从地爬起来,夺门而出。
他在前面跑,那个身影在后面追。
他慌不择路,终于,给自己绕进了死胡同。
那身影见他停下来,也开始慢慢逼近。
嘴里面,吐出来的每句话,字字泣血,字字锥心。
“你明明可以跟我好生商量,为何要跟那女人合伙,将我害死?”
周良任哆哆嗦嗦,什么话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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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跟你好生商量,可你爸妈坚决不松口。”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在你们家伏低做小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我不过就是在外面消遣,你爸妈居然根本不顾念旧情。”
“居然劝你跟我离婚,要把我赶出去。”
“这么多年,我什么都得不到,我不甘心。”
“你不过是生到了一个富贵人家,做了他们的女儿。”
“比起我来,又高贵到哪里去?”
那凄凉的女声也变得逐渐愤怒起来,厉声质问道。
“可我与你做了这许多年的夫妻,你居然敢亲手害死我!”
周良任已经疯了,他狂笑道。
“我为什么不敢,徐钰,你该死。”
“我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
“知道我出轨,还想跟我和谈。”
“你不该死,谁该死?”
“看着你在水里疯狂挣扎,我的心里只有痛快。”
“我恨你,我恨你们徐家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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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开始大笑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早些让徐母拿着信去公安局报案。
得到消息的警察,也很快就赶了过来。
正好听见周良任这么一番话,把他拷起来,作为嫌疑人带走了。
周围的何雨柱和徐父徐母等人,也被当成关键人证。
一并带到了警察局,警察跟他们询问具体情况。
何雨柱几人也老实交代了,不敢隐瞒。
何雨柱是看到徐钰的那封信,才有了这个想法。
周良任是入赘,按理说,是不应该有这么大胆子的。
可这个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者参与其中的。
何雨柱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诈一诈他。
知道事情始末,也只能感慨一句。
‘从来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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