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雨水眼眶里的小珍珠也是要掉不掉的。

小小年纪，要哭不哭的，着实惹人心疼。

何雨柱一看，心疼坏了，赶紧把自己手里刚拿起来的书放下。

两只大手给何雨水擦了擦眼泪，还一边去哄她。

“雨水为什么这么说呀？是雨水觉得今天自己做错事了嘛？”

何雨柱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刚才吃饭的时候。

自己说她把手帕给了秦淮茹，何大清那会变了脸色，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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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看着什么都不懂，可确是最会观察别人的。

他们不懂那些情绪变化，却对情绪的感知更为敏感。

何雨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说完话，爸爸的脸色就变了。

但是她能感受到，爸爸不开心了。

虽然后来何大清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可何雨水还是明白。

自己，好像惹爸爸不开心了。

她不敢问爸爸，只好委屈巴巴地问何雨柱。

在她眼里，爸爸和哥哥都对她很好。

可爸爸却是威严的，哥哥反而更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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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在刷碗的何大清完全想不到，在自家女儿的眼里。

他的形象，已经堪比黑脸包公了，不怒自威。

何雨柱知道，此时的何雨水，需要好好地引导。

他也就不急着教何雨水知识了，拿了个本子过来，给何雨水削了根铅笔。

他说，“雨水，你画一个自己心里面的爸爸。”

何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乖乖照做。

她缓缓动笔，画了一个黑着脸的火柴人。

小孩子们，好像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天赋，对绘画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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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她画的面无表情的何大清，想了辈子最伤心的事，才让自己没有笑出来。

无关其他，何雨水画的，实在是太过于言简意赅。

他忍住没笑，又让何雨水画了一个心目中的自己。

何雨水在那个言简意赅的小人旁边，又画了一个更为潦草的的小人。

何雨柱这会儿，算是笑不出来了。

失算了，没想到自己比何大清还潦草。

何雨水画完，眼眶红红的看着哥哥。

她看着哥哥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差点没忍住，又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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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她小嘴一撇，赶忙对出一个笑容，违心地夸赞道。

“画的不错，挺好看的。”

何雨水的哭意止住了，何雨柱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又问她。

“在雨水眼里，爸爸是什么颜色呀？哥哥又是什么颜色呀？”

何雨水用她已有的认知，认真想了想，仔细回答道。

“爸爸像是黑色，因为每次晚我害怕地睡不着觉的时候，爸爸都会哄我。”

“哥哥的话，像是红色，很温柔，哥哥还会带我出去玩。”

何雨柱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回答。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

“那雨水平日里，会害怕黑色和红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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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想了想，点了点头。

“天黑黑的时候，就是很可怕。”

“但是有爸爸在，所以我不怕。”

“红色的火焰，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