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金还是要给的。”

“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

“这样吧。”

“稍后你让助理和厂家联系一下。”

“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

张帆笑笑。

把麒麟销售经理的号码发过去。

“好吧。”

杨老板看着手机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

还是亲自拨打过去，“你好，我是杨小蜜，和您商量一下佣金的事。”

“您好。”

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去有些局促。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

用略带为难的声音说道：“杨老板，我知道您是大主播。”

“可是，我们的情况您可能不清楚。”

“最近这段时间。”

“由于鹰酱的技术封锁，我们的处境也很艰难，几乎所有的钱都投入到技术研发。”

“我们很感谢您帮忙带货。”

“可5%的佣金，已经是我们能够给出的极限。”

“再多的话。”

“我们的工资都要发不出来，求您帮帮忙，体量一下我们的不容易。”

销售主管被之前的佣金吓到了。

80%的佣金。

别说利润，连本钱都不够。

还要包括工人的工资，场地租金和技术研发，什么行业能有这么高的利润。

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如果不是张帆，他们根本不会和主播合作。

宁可少卖一点。

也总好过自己辛苦研发、生成，结果利润全被别人白白拿走。

“您误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和您商量一下不要佣金。”

“只要能保证产品质量。”

“按时发货，并确保售后没有问题就行。”

“不然。”

“人们从我这里买了手机，万一后续出现问题，不能及时解决的话。”

“不好和网友交代。”

杨老板最在意的还是用户体验。

她一个大明星。

又不靠直播带货吃饭。

偶尔直播。

也不过是为了维护和粉丝之间的联系。

没打算赚多少佣金。

“啊？”

销售主管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可不行。”

“怎么能让你白带货呢。”

“我们虽然困难。”

“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5%的佣金还是比较合理的。”

“我们线下销售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提成。”

“这是规矩。”

本来以为杨老板是要求涨佣金。

结果对方开口就是不要。

直接把销售主管给弄不会了，他也是个实在人，连忙坚持让杨老板接受佣金。

“那我少要一点。”

“0.5%好了。”

杨老板算了一下自己的成本。

货是张帆联系。

卖是水友们主动要求，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喊了一下连接。

嗯……，千台手机消耗半个馒头。

0.5%的佣金已经很高了。

“那不行，最少4.5%。”

“1%。”

“4.25%。”

……

“什么情况，你们到底谁是卖家呀？”

胖迪听得一头雾水。

讨价还价的事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