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干什么去呀!”
闫解睇抓着闫埠贵的衣角问。
闫埠贵蹲下身摸摸女儿的头:
“乖,你在家陪着雨水姐姐玩。”
“你们几个都在屋里好好守着,不要随便乱跑。”
“爹出去看看热闹,晚点回来。”
闫解成点点头。
他这个爹,果然只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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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
闫埠贵马穿过人群来到最前面。
眼下何雨柱跟他可是一条裤子。
有句话怎么说: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那点利益全绑在柱子身,怎么能让人出事。
才就位,就听到贾张氏说药的事。
闫埠贵前一把抓过药袋子。
贾张氏抢都抢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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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啊,闫埠贵抢我的药。”
“你这药……”闫埠贵仔细将药盒跟说明书的字阅读一遍后说:
“这都是退烧药啊,看样子东旭伤的不重。”
围观邻居听见退烧药。
脸明显遗憾了一下。
“退烧药也好意思说重病,真是的。”
“就是,原来没什么大事。”
人群里窸窸窣窣一阵。
贾张氏趁闫埠贵松懈,一把抢回药:
“发烧这事儿可大可小。”
“我们家东旭刚好烧的严重。”
“再说,发烧不是重点,他今天可是被何雨柱害的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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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指着何雨柱大喊。
“掉进河里?”
“掉进河里……”
人群里突然一阵复读机。
“是啊,掉进河里差点就淹死了。”贾张氏又开始哇哇大哭:
“我们家东旭怎么这么命苦,年幼死了爹,现在又差点被害的没命……”
“这全都拜何雨柱所赐,还有闫埠贵!”
“对,是你俩联手,一个说让东旭跟着闫埠贵钓鱼,一个把东旭骗到河边溺水。”
“天杀的,各位,你们都不知道,今天闫埠贵还讹诈我十条鱼呢。”
“十条!他都要把我们家东旭害死了,还趁机敲诈我!”
贾张氏这段话是易中海教她的。
如此就可以把几件事绑在一起讹诈何雨柱。
同时免除鱼的赔偿,再让闫埠贵迫于舆论压力倒添一笔。
十全十美的计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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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同时有如一道惊雷。
在人群中瞬间噼啪噼啪炸开了。
“没想到何雨柱一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的心思。”
“我看未必,也许是闫埠贵唆使的呢?他是文化人,最会出这种歪主意。”
“搞不好还真的两个人合谋呢。”
“但他们图什么呀,贾家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