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想一想再说。“
“有什么好想的,你就带雨水去一趟,也了她的一个心愿。”
“你还看不看书了?”
“看啊,看起文言文很快就会睡着了。”
果然文言文是有催眠作用的,两人凑在一起看了一会,虽然小笑话很好笑,不过看着文言文上下眼皮就打架。
徐慧真又一阵不吱声,然后脑袋就歪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了。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徐慧真已经睡着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起来。
过了两天,被何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何雨柱终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带着她去一趟保城,省的她天天说这个事情。
“行了,伱别说了,等到了星期的时候,我带你去一趟。”
“真的吗?哥,你可不许骗我,谁要骗人,谁就是小巴狗。”
“好,哥哥绝对不会骗你。”
“太好了,终于能见到爹了。”
何雨水高兴地抱着何雨柱亲了一口,成功的把口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何雨水高兴地蹦跳着出去,何雨柱还要起身去洗脸。
“你真的想通了?”徐慧真问。
“是啊,反正现在房子多,他如果要是愿意回来,还回四合院去住,省得天天浪费电费,水费。”
四合院里面用电是各家客户均摊的,按照有多少个电灯来计算电费。
不管你用还是不用,月底的时候要平均计算。
水费也是一样就那两个水龙头,大家都用。
所有的住户平摊水费,何雨柱一一个月顶多回去一两回,还要按照平均的价格去支付水费电费。
实在是太吃亏了。
“你还在乎那点小钱?”徐慧真笑道。
“要是别人我不在乎,可是我相当于在养活他们啊!”
何雨柱也也只是说笑而已,不过实际上确实比较吃亏。
何大清要是愿意回来就让他住在老家,正好去和易中海等人去斗。
何大清本身也不是个善茬,别人在他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答应了何雨水之后,她就掰着手指头算,距离星期天还有几天的时间。
一晃眼,时间到了星期六,何雨柱为了赶时间,帮雨水请了下午的假,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火车站。
把自行车直接锁在外面的栏杆上,也就是一夜的时间,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能收进空间里。
确认自行车没有问题,就带着何雨水上了火车。
何雨水很是怕生,一直拉着何雨柱的衣服,两人找到座位,坐下来就问:
“哥,还有多长时间能见到爹?”
“早着呢,到保城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带了瓜子生你闲着没事就磕瓜子。”
何雨柱让让雨水坐在最里面靠着窗户,把瓜子生都摆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省得她问这问那。
当火车动了起来的时候,何雨水就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毕竟这是她头一回坐火车,对任何事情都很是稀奇。
这时候的火车速度特别慢,时速只有二三十公里每小时。
何雨柱很无聊,掏出一本书来随便翻翻。
两个多小时之后,火车终于来到了保城的火车站。
何雨柱拎着行李和网兜牵着何雨水,下了火车。
之前何大清走了之后就写信回来,顺便还每个月寄十块钱。
所以何雨柱知道何大清的地址,直接叫了一辆三轮车,说了白寡妇的地址。
很快来到了地方,这是一个小院子,何雨柱确认门牌号没有错误,让雨水在旁边等着自己上前去敲门。
很快一个妇女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脸色直接变了。
“是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直接就骂人,难道以为这在保城是他的地盘就可以任意胡来?
何雨柱可不惯他的这个臭毛病。
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满嘴喷粪的东西,我还给你脸了,何大清呢,叫他出来。”
白寡妇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很快就清醒了。
“嘶,快来人啊,都死哪去了,外地人都欺负家门口了。”
何雨柱的语气还是十分的冰冷:“叫什么叫,姓白的,你再乱嚷嚷,这边的脸我还给你打肿。”
“你”白寡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的鲁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打人。
“狗东西,居然敢打我妈,我弄死。”
一个个头比何雨柱稍微矮一些的男孩子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来。
来到跟前,双手就举着木棒对着何雨柱的脑袋就挥舞着想要打过来。
看来这就是白寡妇的儿子了。
何雨柱直接侧身,抬起腿从侧面踢上去。
一脚踢
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把冲过来白寡妇的儿子直接踢飞了。
这一下何雨柱也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毕竟要是使出全力,一招就可以把人踢死。
即使这样留了力气,也让对方十分的不好受,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着。
白寡妇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冲过去,从地上扶起来,大声地问:“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
那孩子捂着疼痛的胸口,硬着头皮说:“我没事的。”
白寡妇拉着想要爬起来的儿子,死死的摁着,不想让他再次去和何雨柱有冲突。
毕竟明眼的可以看出来何雨柱身手矫捷,自己的儿子不是他的对手,何必再上前被他殴打?
转头对着周围看看热闹的邻居喊:“这外来的欺负到我到家门口了,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呀。”
何雨柱连忙对着周围想要冲过来的人说:
“我叫何雨柱,我爹是何大清,大家伙都认识吧,这也算是我们的家事了,大家伙看看热闹,别多事,我认识你们,我的拳脚可不认识你们。”
何雨柱说过周围的邻居都止步不前,白寡妇重新找了一个男人,大家伙都认识人家原来的儿子都找上门来了,确实只是家事。
再说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很能打,何必为了别人的家事强出头呢。
“今天我过来找何大清,这刚刚敲开门,白寡妇张嘴就骂人,这样的女人就该打。”
白寡妇见何雨柱把周围的邻居都说住了,气得不轻。
可周围的邻居却有人说:“我说白家的媳妇,你把人家的爹从京城勾搭来了,人家的儿女找过来,你也不能直接骂人呀。”
“就是啊,那是何大清的亲儿女,怎么也要先把事情说开了,商量一个办法出来。”
“你看看这小姑娘才几岁?你就把人家的爹拐走了。”
“这小姑娘真可怜,这么小就没有了爹。”
“就是,姓白的真不是个东西,勾搭了何大清,还天天想要勾搭我们家的男人,呸。”
“嫂子,你们家男人上钩了吗?详细的说说。”
“还有这事儿?”
几个邻居刚开始纷纷指责白寡妇做事情不容易,然后就说歪了,说起了白寡妇如何勾搭别人的事。
白寡妇气的嘴嘴都歪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何雨柱道:“白寡妇没有想到你还你还不守妇道,想一想也是,你要是守妇道,怎么可能和我爹搞到一起?”
“你少胡说。”
这时候,一个看热闹的闲汉说:“我知道何大清上班的地方,我去找他,把他给拽回来。”
“张赖子,你怎么就比别人能?不许去。”
叫做张赖子的也不生气,只是说:“白寡妇,你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呀,我今天非要去。”
说实话,张赖子就转身跑走了。
白寡妇叫了两声,那张赖子跑的越来越快,眨眼就看不见人影了。
“这个张赖子还怪积极的呀,真是难得。”
“什么呀,那张赖子早就对寡妇有意思了,这次还不抓紧机会,把何大清赶走?”
“就凭张赖子那样,白寡妇能看上他?”一个看着那男的说。
旁旁边站的应该是他媳妇,忍不住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什么白寡妇看不上张赖子,能看上你这个憨货?”
“媳妇,赶紧松手,耳朵都要拧掉了。”
何雨柱的脸色难看死了,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白寡妇看来是生冷不忌,什么样的男人都招惹。
心里为何大清感到不值,就凭他那做菜的手艺,什么媳妇找不到?
干嘛从京城跑到这里给白寡妇拉帮套。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这样想一想而已,毕竟自己是穿越的,和何大清也没有什么感情。
要不是何雨水天天天缠着自己,根本不会搭理过问何大清的事情。
管他过得如何,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白寡妇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心里头是气得要命,恨不得这些人都去死。
一个个平时说话都好听,可关键的时候都不帮自己。
更恨何雨柱突然跑过来找何大清,还打了自己的儿子。
打不过何雨柱,就把这笔账记在了何大清的头上。
想着晚上怎么整治何大清,要不然就让他好看。
终于张赖子把何大清给找了回来。
“傻柱,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何雨柱一转头看到了,然后没有好气的说:“我和雨水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而这时候何雨水已经十分的兴奋,冲着河大清就跑了过去:“爹!”
扑进她的怀里哭着说:“爹,雨水最听听话了,爹,你不要丢下雨水好不好?”
何大清先是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他突然带着雨水过来,这下怎么
收场,真让人头疼。
然后把雨水抱起来,哄着。
看着雨水脸上都有肉,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就知道何雨柱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这下是放心了。
自己走了之后,并不担心那个傻儿子,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只有几岁的女儿。
毕竟傻柱去去年只是个16岁的孩子他能不能照顾好妹妹,还是两说。
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她,然后就问:“傻柱,你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情?不会日子过不下去了吧。”
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来见你呀,要不是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我才不来呢。”
“再说了,我包子店铺都开了三家,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啥?一共还没有两年的时间,你就从饭店里出来了,老洪是怎么当师傅的?”
临来的时候把何雨柱交给了洪鹤年照顾,这时候应该还跟在他的身边当学徒呀。
何大清还想说话,这时候的白寡妇都气坏了,嚷道:
“大清,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过来先打了我一耳光,脸都肿了。”
说着说着白寡妇就哭了起来。
何大清转脸一看,白寡妇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都肿的好高了。
冲着何雨柱问:“傻柱你怎么打你白姨了?”
“我可没有白寡妇这种亲戚,开门就骂兔崽子。”
何大清皱起了眉头,白寡妇是什么脾气,自己当然心知肚明,他之前确实见过傻柱,毕竟这么老成的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突然见到傻柱找上门来,白寡妇当然不会客气的,把人请进屋子。
而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然更加知道,就是一个混不吝。
要是好言好语的商量,什么事情都好说,可要是在他跟前冷冷言冷语的骂人傻柱才不会惯着对方。
可眼下这个局面想要摆平就要何雨柱低头认错,要不然自己的日子就过不安稳了。
“傻柱,哪有你这样的,怎么说他也是个长辈,赶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