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了木工的手艺,也就不想去外买,毕竟这时候家具都特别的贵。
一个木头做的双人床需要50元左右,一个箱子20多块钱五斗橱需要接近60,最贵的就是三开门的大衣柜,中间需要镶玻璃镜,需要87元。
这一个柜子都抵得上别人三四个月的工资,这还不好买。
所以何雨柱宁愿自己打造,也省的出去便宜别人。
何雨柱在这边开店是不卖酒的,毕竟隔壁的老贺家就开小酒馆,不能直接抢别人的生意。
到了晚上,徐慧真说:“咱们去隔壁玩一玩吧?”
“他们家的酒都掺水的。”何雨柱说。
“不能吧,我看生意还行呀。”
两个人本身就是开酒馆,晚上已经习惯那种吵闹。
“再说了你还不够年龄,不能喝酒。”
“就你管我,我打小就是在泡在酒坛那里长大的。”
徐慧真三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用筷子喝酒,就是他爹用筷子在酒盅里蘸一下,然后放在她嘴里。
很多家长都喜欢这样逗孩子。
再大一些的时候,徐慧真就开始喝酒,后来号称可以一直喝喝不醉。
之前在烟袋斜街开酒馆的时候,经常就偷偷的自己喝。
毕竟何雨柱不让她喝,年龄太小,喝酒确实不好。
“咱们就是去玩,也不会撵人。”
“行吧,要是掺水了我才不喝。”
“不掺水也不能喝,再喝就打屁股。”
“呸,坏哥哥。”
两人来到小酒馆,和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京城的小酒馆格,格局也都这样。
靠
里面的角落里摆上一节柜台,里面是一些生米,粉肠等下酒菜,后面货架上是成瓶的白酒,还有一些香烟。
柜台旁边则是几个大酒缸,其他的空地错落有致,摆放了一些八仙桌。
老贺头在柜台里守着,他的便宜侄子,也是继子贺永强则是跑堂的伙计。
“何老板真是稀客,快请坐。”
“我们年龄还小不不能喝酒,就是过来玩一会。”
贺老头招呼道:“那也欢迎,请坐。”
虽然不能吃喝酒不过何雨柱还是买了一份粉肠,一份小肚,端着两个盘子,犹豫一下,来到牛爷旁边,说:“牛爷,我们在这儿搭个坐?”
“客气了,二位请。”
牛爷祖上也是旗人,和田枣院里的索谦一样,都是提笼架鸟,不事生产的主。
只不过他家底厚实,有得挥霍。
索谦已经把家底败光了,结婚都是邻居凑的。
何雨柱的包子铺已已经开张好几天了,这些邻居基本基本上看上去都面熟,何雨柱也能够叫上一些名字。
片爷邱光谱在邻桌上坐着,忽然问:“何掌柜的,你有没有听到风声,最近粮食还要涨钱?”
“这这个不好说呀,要是有余钱就多存一些就是了。”
何雨柱清楚的记着,即使到了52年和53年,时不时还会有粮食涨价的问题。
也是把上级领导给弄恼了,后来想出了一个统购统销的办法,限制私人大批量的从事粮食行业,还要等到五五年才会发行粮票。
牛爷也说:“去年折腾一回,只能吃棒子面了,这要是再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啊,家里没有存粮,心里慌呀。”
整个酒馆的人瞬间都聊起粮食的话题。
这才是居民生存的根本。
也是小酒馆热闹的原因,都是附近胡同里面的熟人,大家伙聚在一起,喝着酒聊着感兴趣的话题。
这年头别说电视机了,就是收音机都不多,还是那种真空管的,巨大无比。
在这里喝酒聊天,才是常态。
何雨柱出虽然不喝酒,不过也能和他们聊在一起,这也是在烟袋斜街练出了经验。
过了两天,何雨柱再次来到了四合院,不出意外,闫埠贵又拦了下来。
“柱子,有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去你店里喝酒,也没有找到人。”
“我这不是来了嘛,经常要回来打扫一下房子。”
何雨柱问:“大爷,咱们这院有什么新鲜事?”
“有啊,贾东旭回来了。”闫埠贵说。
“不应该呀,他不是一年多的刑期吗?”
何雨柱很奇怪,记记得他是被判了一年多,这前后时间加在一起应该还不到一年。
闫埠贵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悄声地说:
“已经出来好些日子了,是被抬着回来的,据说是屁股烂了。”
“什么?屁股烂了?”何雨柱太惊讶了。
“别大声嚷嚷,你是不知道吧,他在监狱里面和钱大通是一个屋子。”
“那和他屁股烂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我跟你说呀,钱大通他”
虽然何雨柱也知道钱大通和贾东旭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闹到这么大。
贾东旭竟然屁股会受伤。
应该是事情被监狱的高层知道了,这就不知道只是出狱来养伤,还要不要回去,还是直接减刑被放了出来。
闫埠贵说的内容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
钱大通刚开始欺负贾东旭的时候,贾东旭被打怕了,不敢跟领导反映情况。
毕竟那个事情太丢脸。
后来事情越来越过分,也被欺负的很了,实在瞒不住了,一咬牙,才找领导袒露实情。
这下钱大通倒了大霉。
只是具体的结果,闫埠贵也不知道。
眼下贾东旭回来已经好多天,他已经好的差不多,能出门行走。
“这么说他已他已经提前出来,要是保外就医,就应该回去继续坐牢呀。”
“是啊,之前问他他也不说,谁知道呢。”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也就直接进了中院。
进来后就很皱起了眉头,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这自己家的门前被绑上了铁丝,固定了几根竹竿,被人用来晾晒衣服。
何雨柱上前就去拆,都是用的铁条,直接拧就可以。
“谁啊干什么?“耳边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何雨停下来转过身子,说:“你说我干什么,谁让你在这里搭这个的?”
眼前的贾东旭我之和之前不一样了,显得老成了许多,看上去也找不到被钱大通摧残的痕迹,真是让人奇怪。
“是你?该死的傻柱,都是你举报的是不是?”
贾东旭被抓走的时候还是懵懵的,后来审问,直到判刑,进了监狱
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自己为什么会在结结婚当天被派出所的人抓住判刑,一直都以为是上级查到的。
还是最近临出狱的时候,有一回何雨柱给送衣服和和生活用品,贾东旭问了一句,钱大通说慌了嘴,贾东旭才知道这些东西是何雨柱送的。
他们两家原本关系都一般,何雨柱哪有交情给钱大通送东西啊。
后来再问钱大通就不说了,不过,贾东旭还是猜,自己被抓进来是被何雨柱举报的。
贾东旭也不等回话,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冲过来。
贾东旭在在监狱里面也不是吃干饭的,每天都要干大量的活。
劳动强度比轧钢厂重多了,也也练出了一把子力气。
在贾东旭想来,自己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打何雨柱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贾东旭打错了算盘。
何雨柱只是向前两步,然后一脚就踹在了贾东旭的胸口上。
直接把贾东旭踢飞,以比刚才更加迅速的速度向后倒飞。
直接压在出门的秦淮茹身上。
“哎吆。”
秦淮茹刚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打架,连忙上前,可没有想到,贾东旭倒飞砸砸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滚作一团,成了滚地的葫芦。
两人哎呦呦的干嚎,贾东旭还想挣扎着起来找何雨柱算账。
秦淮茹抱着他的胳膊哭着喊:“你们别打了。”
“松手,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一回。”
贾东旭还不服气,以为自己只只是一时大意着了何雨柱的道。
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再次冲了过来。
这一回很是小心,冲到跟前挥手就打。
何雨柱竖起手臂阻挡,然后一拳打在贾东旭的脸上。
贾东旭感觉嘴里一甜,忍不住张嘴喷出一口热血,顺带着,还有两个牙齿被吐了出来。
贾东旭再次撞进秦怀茹的怀里,两个人滚作了一团。
“天杀的傻柱,你为什么要打我们家的东旭,我.我.嗯”
张婆子听见动静,也随后出来,就看到东旭挨了打。
有心找何雨柱拼命,又害怕挨打,只能扯着嗓子喊:
“快来人啊,傻柱杀人了。快来人啊,傻柱杀人了。”
“再叫我傻柱连你一块打。”
何雨柱连忙吓唬道。
张婆子是学精了,根本不往何雨柱跟前凑,何雨柱想打也够不到。
易中海原原本就听见有些动静,心中还有所奇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到张婆子的叫喊,是
直接喊:
“柱子,你干什么为什么刚回来就无缘无故的打东旭?”
“什么叫无缘无故?是贾东旭想要打我,我只是反击而已。”
“贾东旭打你哪里了?”
易中海反问。
“怎么只有他打到我身上,我才能反击吗?再说了,我这屋子前面是怎么回事,几天不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贾东旭先动手的,可是也没有人证物证,所以何雨柱也不想在这个上面多说什么。
不过自己屋子前面被绑了几根竹竿,这是有目共睹的,可以拿这个来说事。
“那你也不能打人家呀?”易中海说。
“老易,不要觉得当上了管院大爷就可以颠倒黑白,是我要拆这个竹竿,贾东旭过来要打我。”
“之前我没有看到,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现在挨打的是贾东旭,你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易中海的屁股依然是歪着的,虽然他没有看到,不过心里头也明白。
今天这件事情,准是贾东旭不服气,感觉在监狱里面进修了一年时间,无论是力气还是打架的技巧,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感觉自己又行了。
之前喝酒的时候就多次表示要教训何雨柱,从钱大通那里得到的消息,猜是何雨柱举报,贾东旭才进去坐牢的。
“你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当然会偏向他说话了,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谈,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管院子的为什么把这些竹竿绑在我的屋前?”
“你这不是也没有在这里住嘛,绑一下竹竿也是给大家伙晾晒衣服,没有什么不好的。”
何雨柱气道:“少在这里胡诌八扯,你怎么不绑在你自己家门口,谁说我不住了?回头我就搬回来,看谁不顺眼,拉过来就揍。”
这处房子是祖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售和出租的,何雨柱前段时间主要是忙着打造家具,所以间隔的时间长了一些,这才回来重新打扫卫生。
贾东旭气道:“何雨柱,你别别在这里装了,我进去就是你举报的。”
何雨柱问:“是我举报的又怎么样不是我举报的又怎么样?你强占他人的房子和过去的土匪恶棍有什么区别?你犯法了,为什么不让人说?”
“我就知道是你,你给我等着,有你倒霉的时候。”
贾东旭眼下已经认清了事实,自己的武力虽然经过了进修,不过眼下竟然还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也只能快一快嘴,叫嚷一番。
“呸,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想进去给钱大通当媳妇?”
贾东旭的遭遇虽然大家都在传,但是没有人明面这样说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光彩。
贾东旭听到很严重的话,顿时气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紫,从地上摸起半块砖头,就冲着何雨柱过来。
秦淮茹在后面拉了一把,没有拽住。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呸。”
一口浓痰直接喷在贾东旭的脸上,封住了一只眼。
然后贾东旭的冲势一缓,何雨柱瞧准机会,再次抬腿,一脚踹在贾东旭的胸口上,然后又一次的倒退飞了回去。
易中海:“何雨柱,你怎么还继续打人呀?”